續觀賞這副畫的心思。
“哦,何以見得這畫是好畫,虎是好虎,雀又是好雀呢!”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厚重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彷彿直指人心,又彷彿是一隻在人心中敲響的震天大鼓,讓人不禁心頭‘咚咚’跳幾下。
雲天河轉過頭,見是一張英武不凡,氣勢非凡的臉龐,頓時心中大驚,什麼時候這肅靖王站在了自己後面,自己居然沒有絲毫的查覺,難道此人的實力修為有突破武聖的跡象麼?
不過在震驚過後,立即平復下來行禮道:“草民見過肅靖王殿下!”
“好了,免禮吧,後面不需再客套了!”
肅靖王揹著手走到堂前,望著那副畫道:“每個人到這裡,看到這副畫,都會有不同的想法,你剛才連說了三個可惜,本王倒是很有興趣聽聽解釋?”
雲天河道:“王爺,虎哮山林,本有威武之勢,王者睥睨之風,但他的旁邊畫上一隻孔雀,就顯得過於陰柔,太過兒女情長,失了威猛陽剛之勢,本來有隻孔雀倒也沒什麼不對,但關鍵是孔雀的位置畫的讓人大為不解,所以說這畫就有了缺憾瑕疵之處,是為敗筆,需要修正!”
“那你說,這畫該怎麼修正?”肅靖王饒有興趣地望著雲天河,笑了笑道。
雲天河想了想,道:“要我說,應該讓孔雀站在老虎身後,這樣一來,豈不是好多了!”
“哈哈,哈哈哈……”聽了這話後,肅靖王突然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雪翁先生也從後堂之中走了出來,笑道:“王爺,如今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說將孔雀至於虎身後的觀點,確實有趣,大多數人都認為應該將孔雀抹掉,才得以使此畫凸顯王者之風,也有人認為將孔雀至於置於林中樹下以示臣服,就是沒有人會說出讓孔雀至於老虎身後的,這小子,思想果然是異於常人!”
肅靖王笑罷,轉過頭來看著雲天河道:“那你可知此畫是何人所畫?”
雲天河望著肅靖王,心中一突,不由道:“該不會是王爺畫的吧?”
“哈哈,你說對了,正是本王所畫!”肅靖王笑道:“你也是第一個在這裡看到畫,會猜到是本王畫的,其它人,是不敢這麼坦白說的!”
雲天河心中一怔,靖王爺說這些話的意思,他有些搞不明白,不過想想此來之事,倒是想知道,於是便問道:“王爺,不知召小民前來,有什麼吩咐呀?”
說到正事,肅靖王這時走到一邊坐下,向雲天河擺手示意,雲天河也不客氣,就也坐了下來,才聽肅靖王道:“小子,昨日聚香樓一事,想必你已經透過幾個不懂事的小子,將真相瞭解個七七八八了吧?”
“小子不解,王爺所指是哪一件事?”雲天河說。
聽到這話,肅靖王倒是微微一愣,隨後便道:“至於我讓靈宇叫些朋友來,有意試探之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靈宇交友,是要慎重才是,不過我倒是對你向靈宇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那番話,很有興趣,靈宇回來問過我,也問過雪翁先生,我們都無法做出解答,因為這要根據具體情況來定,但你在當時說出這番話,必有所指,所以找你來解釋一下!”
“唐靈宇這個笨蛋,平日那麼聰明,怎麼這種事就糊塗了起來!”雲天河心中腹誹了唐靈宇幾句後,倒是問道:“不知王爺與雪翁先生,可曾見過那位京城第一才女夙瑤?”
肅靖王不語,倒是雪翁先生說道:“此女我們倒是有所耳聞,卻未曾親眼所見,王爺從來不去這些風月場所,你說的反常之事,可與那女子有關?”
“正是,此女樣貌與氣質,太過於完美,恐怕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要著迷失神,就算定力再強的男子,估計在兩三息之內才能回神,雪翁先生想必明白,有些高手,在兩三息之內,可以做許多事了,所以我才提醒了小王爺!”
聽了這話,雪翁先生與肅靖王的臉色微變,雪翁先生道:“聽你這麼一說,這其中確實有蹊蹺,若是些尋常男子見了倒也罷了,若是被皇上哪天微服……”
“先生!”肅靖王突然打斷道:“立即派人密切監視此女動向及聚香樓的情況,如果本王沒有記錯,這京城的風月場所,好像也有些什麼花魁之類的比賽,每年皇兄都要微服去看,如果有必要,明日早朝,本王會以武科秋試之名稟明皇兄,暫時中止這些風月場所的經營,直到秋試過去,再作定論!”
雪翁先生點頭後就出了門安排去了。
肅靖王道:“小子,還有一件事,你最近在京城各處邊緣部門安置人手,所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