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心疼。
獨孤發現好像雪跟了自己之後,就總是受傷嘞,自己真的不是她心中那個極好極好的大笨蛋……
樓下傳來一陣喧譁,“你幹什麼!”是一個壯漢的聲音。
一個斗篷人檢視硬闖演武場,“讓開!”還是一個女子,“我剛剛看到大夫進去了!”
幾個壯漢圍住斗篷女子,斗篷女子拔劍,獨孤覺得十分眼熟卻沒有多想,只是繼續看著床上呼吸急促的雪,著急地上前。
“雪?”獨孤叫道。
雪神志不清,說得迷迷糊糊:“是懲罰是嗎,風不要走……”
“什麼懲罰?”獨孤納悶,“雪?”
“獨孤翎崖!”破門而入,竟是斗篷女子。
獨孤站起來,將雪護在身後,有禮問道,“姑娘是誰?找在下何事?”
女子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抱了上來。
獨孤推開女子卻不忍心用力,“姑娘……”
“還好你沒有事情,我聽那個大夫說有人快沒救了,他出來的方向,正好是你的房間。”斗篷女子說道。
進門的壯丁愣住了,“公子認識姑娘?”
獨孤看了一眼壯丁,又看著斗篷女子,“姑娘認識我?請問……”
“司葒繚。”解開斗篷,露出司葒繚滿帶著淚痕的臉,獨孤輕輕拭去眼淚,壯丁見此也不再多說,道一句,“打擾了。”便離開。
“你怎麼跟過來了?你哥哥不會擔心?”獨孤問道,語氣難得的溫柔。
“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一點輕,然後說道,“哥哥,可能現在急瘋了吧。”司葒繚低下頭,彷彿鼓足了勇氣,對著獨孤說道,“獨孤翎崖,我,我喜歡你。”
獨孤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替雪掖了掖被子,說道:“那又如何?為了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人,讓自己的哥哥急瘋,又和那些壯丁大打出手,值得麼?”
“值得。”司葒繚點頭,看著獨孤。
獨孤還要說什麼,司葒繚搶先說道:“翎崖,你知道嗎?其實我也不相信無緣無故的愛,可是,當這一切真真實實發生在自己身上,我居然可以二話不說地同意了。”
“它是一個神奇的東西,不是我們所能夠控制的。”司葒繚說道,“每一次看到你對她的溫柔,我會傷心難過,但是看到哥哥護著她時,我卻僅僅只是有一點生氣。”
“也許這是愛情和親情之間的差別,但是我知道,我的心情是不一樣的,那種酸酸的味道,不會假。”司葒繚認真說著。
獨孤忽然笑了,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不發大小姐脾氣的時候有多可愛。”
街道上再一次熱鬧,“大小姐!大小姐!”是道子的聲音。
獨孤淺笑,“你要躲起來?為什麼?”
“你!我被發現了,就沒法和你一起走了。”司葒繚說道。
“只是擔心這個?”獨孤繼續笑著。
“翎崖,你這個壞蛋,幫我一次……”司葒繚求饒。
“壞蛋?我在你們眼裡就這麼不好啊。”獨孤撇撇嘴,“一個叫我笨蛋,一個叫我壞蛋的……”
“幫不幫!”司葒繚低聲威脅到,拿出一把小刀,獨孤臉色一變。
“你不要亂來。”訕訕一笑,“幫,怎麼不幫……”
“快點!”司葒繚重新拉起斗篷,獨孤掀開被子,讓司葒繚躲在雪的床上,說道,“不要動,聽到什麼都不要出聲。”
司葒繚乖巧地躺在那裡,屏氣凝神。
果然不久之後,道子就帶著人來了,“誒,這裡有病人在靜養,不能進去。”壯漢攔著。
“滾開!”道子找遍了紫櫻城都沒有找到大小姐,心情萬分不爽,“誰敢攔著我,我就立馬讓這裡見血!”
司葒繚動了一下,獨孤輕聲喊道,“不要動,躺著就可以了。”。
道子衝進來,“看沒看過這個人?”說完拿出一副畫卷,上面赫然是司家大小姐司葒繚。
獨孤睜眼說瞎話,“沒有。”說完,臉上有一份慍色,“這裡可還有一個垂危的病人,請你們快點離開。”
道子絲毫不在乎,說道,“搜!”
“我看誰敢!”獨孤翎崖怒了,“你們這麼不尊重病人?病人要的就是靜養。”
“搜!”軟硬不吃的道子繼續說道。
獨孤手上功夫利索,放倒了最前頭的一批人,奈何這些人武功不差,獨孤雙手難以擋住這些人的攻擊,他們已經開啟衣櫃櫥櫃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