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百,你攔住了這個攔得住那個,皇位豈是天的一個異象可以改變的?”
“其他的本官管不著,就算殺頭,也輪不到本官,能在這種世道下保住小命已經不易了。”城主壯起膽子回答道。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啊……”雪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鼓掌聲響起,“你們不也一樣,命不關己高高掛起,那日這麼多條人命,他們的親人又去何處討債?”
“還請閣下現身。”風冷漠地說道,“不然刀劍無眼,傷著誰了就不好了。”
“自然要和氣一點,和氣生財嘛,我不過一介商人,但是沒有命了要錢作甚?”說完從大門走入。
“不知閣下來幹嘛?”風客氣道。
“商人商人自然是為了買賣。”那人笑道。
“那這城門緊閉,你又如何進來?”風看著帶著面紗的人,又問道。
“這門不是被兩位清掃乾淨了嗎?”那人嬌笑,“一點也手軟。”
“你是女子?”雪出現在風的身旁,警惕看著她。
“我是女子又如何,你身邊這位我可不敢惹,這腦袋說掉就掉的事情……”劍尖抵住女子的脖子,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十分迅速地挑起面紗,露出一張精緻絕美的臉蛋。
“這是假面!”雪閃電般出手,扯去這張麵皮,卻看到滿臉疤痕。
女子毫不在意地笑笑,“你是這些年第一次認出這人皮面具的人。”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城主,但城主要跑動的一個瞬間,女子提起他的衣服,風劍橫在後頸處,雪的手拍在他的臉上,讓他不得前進半分。
“來人,來人啊!”城主驚慌失措地叫著。
“人已經都死了,你要不要去陪陪他們?”女子笑道。
“你們……”城主手顫抖著。
風說道:“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這手一抖,就是一條人命了。”
“大俠饒命啊,那個異象是占卜師占卜的,與我無關啊——”城主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也不再自稱本官。
“那占卜師現在身在何方?”雪問道。
毫無防備,女子向城主出手,扭斷脖子後又迅速攻擊寧雪。
“你到底是誰?”雪接著巧勁跳開。
女子嬌笑:“商人啊,我就是為錢而生的。”
“殺人奪命?真是一筆好買賣,就是不知道誰出錢買掉這麼多人命。”風將雪牢牢護住,看著女子道。
“這筆買賣我們可是拿不到錢的,只好上城主府來搜刮一番嘍。”女子說得那樣理所當然。
“買主是自己人啊,這更加令我好奇了誒,既然占卜師的下落對你們這麼重要,我就從你們口中套話如何?”風似笑非笑。
女子“哼”了一聲,同時懊悔自己話多,伸出手就要抓住風的脖子。
“一種手法,那日的披風男子也是你們的人啊,倒是小看你們了。”風冷笑,“混沌。”
霧色縹緲,女子有一點頭暈,“你用毒?”
“非也非也,這霧只剋制會武功的人,沒有內力的人是造不成任何傷害的。”雪解釋道。
“大不了魚死網破!”女子招式更為凌厲,面色發黑,猶如鬼魅。
風凝眉,拉起雪一躍而上,跳到橫樑上,女子快速變招,從背後攻向寧雪,殘忍地笑著說,“你從來不知道你身邊的這人武功有多高,但是有了你,你就是他的軟肋!”
雪驚愕,她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如果你天天這樣對我笑,你就不怕人家知道我是你的軟肋?”
一語成箴,自己果然成為了軟肋,雪自嘲地笑笑,默默鬆開風的手,“舞雪。”爛漫的雪花紛紛揚揚,落下滿地銀白。
“你就是一個軟肋,紅顏禍水,這天下之亂的源頭就是你!”一字一句敲擊著雪的心靈。
雪雙目明亮,看著女子,淡淡笑道,“這禍水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挑釁,滿滿地挑釁。
“對,這樣的禍水也只有你了,剋死身邊的人,危害天下蒼生!”女子的氣力有一點不足,衝著雪狠狠說道。
心是抽搐的,是難過的,但是臉上還要依舊留著那平靜地微笑,雪有一些無助,無助到懷疑自己。
“風呢?”雪的腦海充斥著這兩個字,苦笑,“什麼時候,他在我心裡竟是不可割捨了。”
“別怕,我一直都在。”是風的感觸,指尖傳來溫暖的觸覺,雪想著,“什麼時候,我的手失去了溫度,我好想真的是禍水,我會禍害天下……”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