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急,看著林森從腳踏車上下來,滿頭大汗地喘氣,更是惱了。
“不說不著急嗎?幹嘛呀?參加GIRO啊?你知道你這衣服的顏色會影響成績錄入的吧?”張香夾槍帶棒地諷刺。
“呵呵,那我就參加環法賽,呵呵!”林森坦然挨批。
“惹我生氣是吧?多危險啊?路上這麼多車,你這人肉發動機的幹得過鐵皮麼?”張香教訓道。
“這也是你的言傳身教啊?櫻木花道騎腳踏車連超數車的時候你不是也笑得前仰後合的!”林森搬擋箭牌說。
“他是白痴你也是麼?再說了,他那兒的交通路況趕得上中國麼?巴掌大的地方?”張香就事論事道。
“你不是說他是天才麼?這一念上智,一念下愚的,豈不成了風派人物?不像你風格啊?”林森打趣。
“我的立場從來只有一個,就是你好好的,再這麼隨便給我玩命,我就要多去林爸的書房走走了,我沒記錯的話,林氏家法好像就在左側書架的第三層,緊挨著《標孟》的那閣吧?”張香看熱鬧不怕事大道。
“你贏了,以後我時速20邁,Deal?”林森舉起左手。
“Done!”兩人擊掌。
“啂,你的!”張香給林森一個塑膠袋。
“咦?這是什麼啊?還熱乎呢!”林森結果一個溫熱的淡黃色物體問。
“好像叫什麼蛋仔,看起來挺好玩的,就買了兩個。”張香介紹說。
“好吃麼?”林森邊拆袋邊說。
“我還沒吃呢!一起嚐嚐吧!”張香也在和外袋的拆解中忙活說。
“你不是早餓了麼?怎麼買了也不吃啊?”林森質問。
“沒有那麼餓,怕它涼了,所以想走快些,就沒吃!”張香答說。
“我告訴你一個讓它不會涼得那麼快的方法哈!”林森智慧道。
“嗯?”張香蛋仔入嘴忙道。
“吃進肚子裡,就不會涼了,恆溫37度!”林森有板有調道。
“嗤嗤,好,不過呢,我想分兩個恆溫室放放,所以呢,這個就有你來保溫吧!”張香嘴裡吃著,手拍了下林森的腹肌說。
“我認真的,失節事小,餓死事大!”林森認真說。
“程頤聽見了,估計得氣得從地底下爬出來吧?”張香打趣道。
“他要是知道了後世用這一理學曲解的信條戕害了多少無辜女子,才是真的無顏在地底下混了!”林森打趣說。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成為金科玉律,都是被歷朝歷代在男尊女卑的封建禮教制度上給利用了,這話聲名遠播的時候,他死得骨頭渣子都沒了!”張香替人抱屈說。
“那他當初說的時候就應該把失節並非是針對女子的品行而言的背景交代清楚,再說了,節義之說應該是自主的人生選擇,他憑什麼只強迫女人這麼做呀?”林森憤憤道。
“不都是後來朱熹搗騰出來的麼?都是他死後的事了!”張香揪出罪魁禍首說。
“所以說啊,活著的時候不能隨便收徒弟啊,不然沒有《程氏遺書》,哪會有這麼多事兒!”林森揶揄。
就這樣兩人一邊閒聊著一邊把兩個蛋仔消滅掉,然後接著往家走。
林森和張香是那種笑點很奇怪的一對兒,可能是由於從小家教相同,兩人也相處多年,所以有些他們覺得好笑的東西,外人都聽不太明白,楚焦和他們自高中就認識了,現在還是經常丈二摸不著頭腦的呢!兩人邊聊邊走回家後,林森到張香家取行李,結果一進門發現東西都不見了。
“唉,你不說今天不帶行李麼?”林森疑問道。
“喔,臨時起意的,怕我媽看著行李堆在那兒,心裡空落落的。早上吃飯的時候,我媽就有點過分熱情!”張香答說。
“你自己怎麼拿的,那麼重啊?怎麼不叫我呢?”林森不悅道。
“你看看我這肌肉,不是開玩笑的!”說著,張香把手臂做大力士狀彎起,秀肱二頭肌。
“玩笑確實不是這麼開的!”林森邊說著,邊搖頭用食指輕戳張香那上臂上的小小突起的一段“肌肉”處時,明顯出現了個肉坑,在林森手指離開之際,肉坑還回彈了一下。
“就算是‘鴨肉’,我也搗登過去了!”張香收回手臂扭頭說。
“你不講信用,說好我送的!”林森批判道。
“我怎麼不講信用啦?我同意送,又沒有說送誰的行李和往哪裡送,咱倆一會兒就拿著你的行李去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