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後果後,夏侯烈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當即成了一堆碎片。夏侯烈怒火滔天,痛罵那些自詡正派的正道人士,還聲言下次要是有機會,非要把司徒劍南這個小子大卸八塊不可。
這下輪到凌凌勸夏侯烈不要生氣了,夏侯烈痛罵之後也洩去一些火氣,安靜下來,道:“此事不能就這麼就完了,凌凌你放心,你叔叔我絕對不會放過害死你父親的那些人,哼,這些正道人士一個個道貌岸然,暗地裡盡幹一些卑鄙下流的勾當,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凌凌擔心地道:“夏侯叔叔,你一人怎麼對付得了他們,我看還是不必了,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
夏侯烈笑道:“我豈是那種魯莽之人,對付他們這些人,我自有辦法,你就不要多心了。”夏侯烈說到這裡,轉向李緘道:“我還要感謝小哥,此次小哥破城之舉,我玄羽軍這次實在是沾了你的光啊。”
“不必客氣,我也是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藉助你們的力量罷了。”李緘道。
“小哥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不知在下可否幫忙?”夏侯烈問道。
“不用了,我要找的東西已經有了眉目,旁人也幫不上忙。”李緘道。
“那在下就不多言了。小哥今後但又吩咐儘管開口便是,只要在下力所能及,絕不推辭。”夏侯烈又道。
“多謝了。”李緘道,想了想,問道:“我有一個問題。”
夏侯烈道:“小哥儘管問就是,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玄羽軍為何起兵?”李緘問道。
夏侯烈想了想,嘆息道:“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活不下去了自然要造反,走一步算一步,我也沒有想到玄羽軍會有今天。我手下這幫人,也只是想在這亂世之中有一塊安身之地而已。拿我來說吧,本來我也是一個無拘無束的人,整日遊蕩江湖,成了玄羽軍的首領也是迫於無奈,總不能看著這些兄弟都戰死吧……”
“你有把握玄羽軍能一直維持下去?”李緘又問。
夏侯烈苦笑道:“說實話,沒有,比起那些世家門閥我們我們實在是沒法和他們比,即便如此,在下也只有盡力而為了,畢竟,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只有走下去,總不能等著別人來殺,投靠其他勢力也不過是成為他們手中的棋子而已……如今天下大亂,各大勢力都在你爭我奪,那雲心閣也跑來摻合,選什麼天下名主,說什麼為了天下萬民,那是屁話!這個天下豈是幾人就可以決定得了?”說到後面,夏侯烈甚是憤然。
夏侯烈說道這裡,李緘道:“給你一樣東西,對你們玄羽軍應該有用。”說著,李緘從懷中掏出一件黑色的事物扔給夏侯烈。
夏侯烈接住一看,是一塊黑色的小小令牌,體積雖小卻入手沉重,驚道:“玄鐵令,小哥竟然將它交於我,這……”
李緘道:“橫豎我拿著也是無用,鐵老爹也希望將它交託於適合的人。兵庫就在城東的蒼山皇陵,機關就在山腰的石碑之下,用玄鐵令可以開啟。”李緘這麼做也算是完成了鐵老爹的遺願,他覺得玄羽軍的確是最適合得到玄鐵令的勢力,至於玄羽軍是否能成功,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
“那在下也不推辭了,多謝小哥了。”夏侯烈抱拳謝道,將玄鐵令收入懷中,夏侯烈道:“本來,我是要去與李贄辭行的,現在得到玄鐵令,這兵庫中的東西必須秘密搬運,我得回去和眾將好好策劃一番。其他的就不說了,還望小哥多多保重,照顧好凌凌,告辭!”說完便離去了。
李緘和凌凌回到皇宮,姬惠貞和舒妤早就等候他們了,舒妤見了兩人,就問道:“師妹,你這是和李公子去了何處?”
凌凌看了李緘一眼,李緘點頭,凌凌便把到李贄府上取回玉佩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關於李緘告訴她的關於他的來歷卻是沒有告訴兩人。
姬惠貞聽完,緩緩道:“武藏乃是我聖門的命脈所在,如今密藏宗就剩下凌凌一人,凌凌你要妥善保管。”又嘆道:“唉……當初,你與那司徒劍南的婚事我極力反對,你這丫頭被迷了心竅就是不聽,你父親也過於相信那司徒劍南,這才招致了當日的禍事,現在想起來也怪我沒有極力堅持……”
提起往日的事情,凌凌不由傷心落淚,道:“師父,徒兒錯了……”說著,給姬惠貞跪下。
姬惠貞扶起凌凌,道:“好了,起來吧!這事也不能全怪你,誰會想到為了武藏的秘密那些正道人士竟然如此處心積慮,也怪我們大意,不過,幸好,武藏並未落入他們手中,真是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