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倒是膽子不小,對朕有何不滿,你們可以說出來聽聽。”
跪著的幾位大人,面如死灰的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恐懼的求饒,“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等皆是受了梁從回的指使,臣也是一時昏了頭腦。”
“你們給我閉嘴,在朝堂之上公然誣陷於我,你們可知罪?”梁從回聲音有些尖,似是心緒一般。
“梁相不必激動,看看這些東西如何?各位大人也都看看吧。”歸福海將那一它罪證分發給朝堂上的給位大人。梁從回自己也拿了一份。一看到那紙張上所寫內容以及自己的官印,大腦轟的一下炸開。
他與碣曦相隔的的一個小國金羅協議,分化碣曦內部,讓金羅有機可乘。金羅本是小國,自然沒有吞併碣曦的野心與實力。但是他們曾敗於碣曦,世代要向碣曦交納貢品。先不說這每年上交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豬牛羊馬匹價值幾何,光是這一份卑微小心便是金羅所不願的。偶爾一次使者出使碣曦的機會,梁從回與那位使者一番談話,便有了計策。金羅許諾,只要可讓碣曦收回對金羅的限制,那麼梁從回想要的金羅自是鼎力支援。
梁從回初時也不過是想從中謀取打量利益,但後來看到先帝駕崩,新帝繼位,心裡便有了幾分活絡,滿朝文武接近一半站在自己一方,加上金羅的相助,不出意外,那高高在上的寶座自是唾手可得。他在朝內故意拉攏王爺斐源古,表面似是要為他打這江山,實則私下裡卻是為自己密謀。他以為一切天衣無縫,可惜斐源古從開始便只是想要整整雅部南休,而無心於皇位。再則,斐源古也懷疑過樑從回的動靜。他們又看似是一條線上的,梁從回雖未對斐源古透漏全部,但為了取信,也說了部分。這些他與金羅的通訊,以及與各大官員的相互勾結的罪證便一一被斐源古查到交給了雅部南休。
梁從回一看手中的東西,便知大勢已去。他斜睨著斐源古道:“沒想到王爺與皇上真是兄弟情深。”
他此話的意思斐源古自然明白,能夠找到這些東西,除了他無第二個。他只是冷著臉看著梁從回,一言不發。
左相看著梁從回嘆道:“多年同朝為官,卻不想你竟走上這條路。”
譏諷的看著萬重山,梁從回道:“難道你不想坐那凌駕於眾人之上的位置?我敗了,只是因為看錯了人。而你,恐怕是有心無膽。”
“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坐上那個位置,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坐上那個位置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無怪今日落得如此下場。”萬重山肅然看著梁從回,面色沒有絲毫波動。
雅部南休看著眾人竊竊私語道:“右相犯下如此重罪本應斬首,但念在其多年的為我碣曦份上,收押天牢永不釋放。至於其家人,知曉的人同罪入獄,其他人流放關外。”
此話落下,梁從回頓時像老了數歲,他始終沒有與雅部南休爭辯一句。因為他明白,多說無益。
梁從回的事情便如此解決了,他神色渾渾噩噩的被帶著除了朝堂,眾人一陣唏噓。雅部南休又將目光投到殿中仍跪著的幾位大人,目光投向萬重山,“左相以為該如何處置這幾人。”
“陛下饒命,左相饒命!”幾位大人鼻涕眼淚流了滿面,此刻聽到雅部南休的話,連連求饒。
“臣以為,謀逆乃是大罪,應從重處置。”萬重山躬身道,神情一絲不苟。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臣不敢了。望陛下饒命,我等一定洗心革面為陛下,為朝廷效力。”砰砰的磕頭生,讓滿朝大臣不由垂了眼。
掃視一眼,雅部南休的目光落在斐源古的身上,只見他垂著手,神態間恭恭敬敬,沒有從前的焦躁張狂,安靜的如同,這滿朝喧鬧都與他無關一樣。
“謨威王爺以為如何?”輕挑眉眼,雅部南休故意問道。
“一切尊陛下之意。”平靜疏遠的回答,眼都未抬。
最後,雅部南休還是罰那幾人三年俸祿,官復原職。眾人沒想到是如此結局,自然皆大歡喜。
下了朝,雅部南休來到許久不曾去過的雅韻軒,一進門,便看到躺在院子裡睡椅上閉目養神的男子。他著一襲白衣,發自肩側批下,整個人好不悠閒。
雅部南休坐到他身旁,陳牧馳似是感覺到有人坐下,仍閉著眼道:“秋夕,幫我倒杯茶吧。”
涔涔水聲響起,一杯茶湊到他唇邊。陳牧馳微訝,一睜眼便看到雅部南休笑容滿面的臉。他一驚,忙起身道:“陛下來了怎麼也不說聲。”只是他動作太大,那茶便整個澆在他身上。
“你怎麼這般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