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幾輛馬車裝好兵器和糧食走開之後,此時其它地方又駛來了幾輛馬車,也同樣底下放置著麥杆,這回往車上搬運的,就都是一些生活用具,什麼鍋碗廚具,還有帳篷之類的東西,全部被搬上了馬車。
再一看到這些,雲天河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來,難道這江氏弄這些東西。是準備到什麼地方打持久仗。
他們要對付的是,無非就是塗氏,而再有這些東西,若他們真的悄入利州,在一處搭建個補給休整的營的。有了這一應的準備,那可真的就是一場持久戰了。
想到了這裡,雲天河心中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暗道:“有趣,既然被大爺我撞上了,豈能讓你們這麼舒坦,不折騰的你雞毛壓血,老子還不回利州了!”
心中有了定計之後,雲天河帶著星蒙四人就在城中附近找了一家小客棧要了兩間房,和幾十壇酒。睡大覺去了,有些事,月黑風高的夜色下來做,無疑是件很過癮的事情。
傍晚時分,江元謀一行人尋著雲天河的行跡,終於趕到了三水郡。
來到三水郡,這些人已經是疲憊不堪,又餓又渴又累,馬兒也累的跑不動了,地是江元謀便先找了一家酒樓,準備讓大夥吃頓好飯,然後休息一下,他也順便打探一些那塗家小子的行蹤。
城中開業的酒樓,也只有雲天河曾去過的那家,當幾人進了酒樓時。那客棧老桓一見之後,心中歡呼道:“昨天才走了一位財神爺,今日又來了一個,如果天天能有這種財神爺上門,老子我就發達啦”
仍帶著獻媚的表悄將幾人迎進了酒樓後,掌櫃很是熱情地招待他們落了坐,江元謀點了十幾個菜,又要了些酒後,便問:“掌櫃的,你這裡可曾來過一個。十七歲左右的子,他身邊還跟著四護衛?”
掌櫃的聽了這話,看幾人神色疲憊,風塵僕僕,立即心中一動,笑道:“幾位客官小店做生意向來不問客人來歷底細,這個”
啪!
就在掌櫃的還沒有說完時,此時江元謀拿出一個銀餅子”池按到桌卜,連同桌子此時被按得凹陷了下去,那銀餅啼洲隔講了桌子裡。
江元謀陰沉著臉道:“你直接回答我,有沒有看到,他們往哪去了?”
掌櫃的一見那銀餅子是五兩的,當即笑眯眯地道:“客官何必著急。剛才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打斷了。雖然店向來不問客人底細,但最近小店生意冷清,也就只有你說的這麼幾個客人光顧小的記憶還是很深刻的,他們走時曾問過小的去餘州城的捷徑,哪裡可以歇腳!”
說著,掌櫃見江元謀臉色更陰沉,心中一突,便立即道:小的經常走水路到南江郡進貨,現在河水冰封,他們到餘州城就只能走陸路。中途在南江郡歇腳,快馬兩三天左右,就能到餘州城,他們前天中午離開,現在想必已經離開了南江郡了吧”。
聽了這話,江元陽道:“大哥。我們要不要立即趕往南江郡,那裡可是我們的祖宗老家所在啊,如果那小子在老家搞什麼的話
“立即出發,趕往南江郡!”江元謀聽了心中頓時一突,越發感覺到不安,於是站起身來,就匆匆出了酒樓,其它人也緊隨出了門。
幾人離開後,那酒樓掌櫃這時找了個大錘子回來,進了廳就用錘子朝那張桌子使勁砸了下去,隨即只聽“咔嚓。一聲,那桌子被砸碎,那塊銀餅子便滾落了下來。
掌櫃扔掉錘子,笑眯眯地撿起銀餅子。笑得滿臉桃花,道:“賺大了。如果下次再來這樣的人問話,就算把我這店砸了,也心甘情願吶,嘿嘿,”
黃昏過後,殘陽留下的最後一抹血韻也在黑幕撲天蓋地之後消失,天上陰雲籠罩後,整個大地陷入了黑暗。
天網一黑,南江郡城的許多富裕殷實的百姓人家就已經點起了油燈。
城中的一處小客錢中,雲天河在房裡搗鼓那些買來的酒已經大半天了。此時額頭見汗,星蒙四人也走進進出出的拿來一些東西放到屋中供雲天河取用。
他們都不明白少主搗鼓這些酒做是要做什麼,但少主吩咐了,他們就必須完成。
直到雲天河忙活個差不多了,站起身來後,星蒙看到那些酒罈子都被密封了起來,起先他們弄來的什麼奇怪的粉末,還有一些臭氣難聞的油脂都被裝進了酒罈子裡,星蒙不解地問:“少主,做這些何用?。
雲天河活動了下身體,陰陰一笑道:“這酒本來就可以引火 不過用水和其它東西。就很容易撲滅,但我加了一些其它特殊的東西進入,這火著起來的話,一時間想撲滅,可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