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兒等會子是要來的,他新有了功名倒是不怕。”賈寶玉一聽就知道賈珍還沒醉透,當下謝了賈珍的照。賈蓉、賈薔等早從席上起來,賈蓉道:“我送寶叔過去。”
到了賈母處,賈蓉把賈珍的話又複述了一回,賈母笑道:“說與你父親,叫他費心了。”又看了賈蓉一回,見他並不怎麼顯醉態,覺得賈蓉至少在酒席上是心理有數的,乃道:“我看你也是個知道輕重的,就不白囑咐你了,席上自己斟酌就是了。”賈蓉應了,又問尤氏可有吩咐。尤氏在賈母跟前哪有什麼好吩咐的?更兼她就是“吩咐”了,賈珍、賈蓉也未必肯聽。只道:“好生服侍你父親、叔伯們,總要盡興才好。”賈蓉領命而去。
內眷們的席宴這才正式開始,也不互相灌酒,只慢慢地吃、小口地抿。要不是心裡早知道兩府將敗,這紅顏梅樹悠閒宴飲,足以讓人忘憂了。酒足飯飽的人難免會有些乏力瞌睡,賈寶玉又在長身體的時候,且剛上了一早上的課,便要辭去。賈母見狀便道:“我早間看過了,你珍大嫂子這裡的梅花開得格外好,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