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這中邪之人時間久了怕是要神經錯亂,日後必定會出意外。
急的我怒氣衝衝的對那病人家屬說,“大哥,我說句良心話,你老婆這病普通中醫是治不好的,你這樣下去只會害了你老婆!”
說完我就生氣的要拉秋愛婉離開,可那秋愛婉的雙腳就和定在地上一樣,我怎麼也拉不動,只聽秋愛婉說道,“我醫你夫人分文不取,而且保證立竿見影,否則我立刻向這位老醫生賠禮道歉,滾出醫館大門!”
此話一出,醫館之中瞬間就靜了下來,那老中醫也兩眼放光,要知道如果秋愛婉若是治不好,不管是否真的會低頭賠罪,亦或掃地出門,他的面子都能當下倍增,再被這屋子裡的病人傳了出去,那今後的名聲豈不是更加好聽?
凡事總要有個比較才行,何況老中醫絕不信以秋愛婉的年紀能醫治連他都束手無策的病人,這份自信使得他更加儒雅,反過來勸了那病人家屬一句,“既然她誇下海口,就讓她治一治便是,省的你心裡疙疙瘩瘩的。”
聽了老中醫的話,那家屬急忙又問,“可是要讓她醫壞了怎麼辦?”
老中醫大笑,“有我在,不會讓她胡來的!”
而且這老中醫還大方的說,“我這裡的器具倒是可以借你用一用,但是你不要做過分的事情,要知道你即便理論高明,可這手上的功夫不行,那反而會把病人越治越厲害!”
老中醫這番話說出來,所有患者連連點頭,豎起大拇指,看著我們的眼神更加蔑視了!
秋愛婉笑道,“只借一隻瓷碗就好。”
這老中醫一聽,大為不解,“老夫行醫多年,還沒聽說有用碗治病的!”
那中醫的唯一女徒弟立刻取來一碗,我也不含糊,這個時候可得給自己的師父撐面子啊,當下接了過來,畢恭畢敬的拿到秋愛婉面前。
秋愛婉點點頭,對那患者家屬問起來,“你們最近可是去過不乾淨地方?”
患者家屬微微細想了一下,頓時驚訝的說,“參加了親戚的葬禮,去過公墓!這麼說到真是從那天回來之後病倒的!”
這話一說,立刻屋子裡的人都炸了鍋,悄聲討論起來,只覺得秋愛婉恐怕還真有一手,我笑道,“那是當然了!”
“哼,不要相信,這是心理作用,她這麼問你,你自然就順著去想,反而覺得她說的準確!這是心理戰術!”老中醫立刻給大家打了防禦針,“你要看就看,說什麼廢話!”
我生氣的質問他,“我就是不懂中醫,也知你們也要講究個望聞問切吧,怎麼到了我們這裡,連問也不能問了?”
老中醫被我說的不好反駁,惱哼哼的向秋愛婉看去,秋愛婉也不生氣,“不問就不問,其實問來問去也沒什麼必要,只要服了我的藥,自然就好!”
說完秋愛婉取出一張道符,老中醫絕不放過任何讓秋愛婉下不了臺的機會,一指這道符,“這就是你說的藥?如果你開張藥方,我還會給你看看行或不行,但你拿這種東西,分明就是騙子!”
老中醫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我們現在就被趕出去,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聲援。
秋愛婉理也不理他,對著那道符念起了咒語:“上丹明臺,白帝除兇,六宮明淨,道化長生,百病速離去,急急如高上神霄玉清真王律令。”
唸完就對這那道符籲出幾口真氣,呼的一聲,道符突然自行點燃,火焰燒的真切,看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我急忙將碗奉上,秋愛婉將道符燃燒成灰燼,才放在碗中。
此刻我見那些大媽大嬸已經被秋愛婉那一手給震撼到了,連病人家屬都有點相信了秋愛婉。
“用清水沖服,現在喝下去吧!”
那家屬疑惑的看著碗裡的黑灰,又瞧向老中醫,老中醫也是額頭略微冒出汗來,“這東西怎麼能讓人喝,多不衛生啊!”
病人家屬疑惑不定的看著秋愛婉,“最多不衛生而已,還能喝出多大的事。”
老中醫大怒,“那要是喝出問題,我可不管!”
隨即讓他那女徒弟接來了自來水衝進碗中,只是對這病人也看不順眼了。
其他來求醫治病的大媽們又討論起來,“你說這能行嗎?喝了之後不會得別的病吧?”
“說不好,你看那女道長能讓道符自己著火,貌似也有點本事,說不好真是中邪了呢?”
“有道理!”
大家密切關注著女病人喝這符水。
病人家屬端著碗湊到他老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