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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呢?”

我一聽小甜的開導,頓時有些線索,不管怎麼樣,我還得去看看胡作農的屍體,但我又想到早上夢中梁可悅,雪白的胸脯還有黑色的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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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0、逃

梁可悅尖叫著,在胡作農她老孃驚訝的眼神中就從我的屋子裡衝了出去,我心裡暗歎壞了,這下有理也說不清了。

果然胡作農的老孃見了梁可悅,也驚的忘記了啼哭。

胡作農的屍體見他老婆從屋裡跑了出來,立刻轉身一蹦一蹦的追了過去,又引起一片雞鳴狗叫。

我哪還敢再遲疑,也出了屋子,捏了一道劍指追了上去,“胡哥,有話好好說,可別害人啊!不管咋樣她是你老婆啊!”

你們可別笑,我說有話好好說那不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病句,而是真真實實的要好好說叨說叨,我們楚家最拿手的便是溝通鬼神,胡作農在村裡長這麼大,應該也是有些瞭解的。

胡作農的屍體一聽我這麼說,果然在院裡跳了兩下,又慢慢的轉過身體,僵直的看著我。

我被他這麼一瞪,立即想起了剛才在屋子裡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由的紅了起來,還好天黑,胡作農的老孃眼神又不好,看不出來。

胡作農的屍體仿若是陷入了思考,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佔在院子裡,許久沒有反應,可是他安靜下來的樣子更是把梁可悅給嚇了個半死。

現在唯一能用來形容此時氣氛的詞彙也只有安靜了,所有人都靜靜的等著胡作農屍體下一步的動作,可是他沒有動。

我仗著膽子上前一碰胡作農的屍體,他的屍體轟然倒地,我一愣,嘴裡說道:“胡大哥?”

胡作農又變回了一具屍體。

胡作農的老孃立刻放聲大哭,這哭聲淒涼無比,響徹村子的靜夜。

我見這胡家的一老一少都在抹眼淚,心知指望不上,也就一個人仗著膽子又把胡作農的屍體扛起來,搬回到棺材板上。

“嫂子,麻煩你幫我取一盆清水來!”我見胡作農剛才的樣子雖然像極了詐屍,但他卻沒有傷人,否則他的老孃不可能好端端的坐在地上。

一個可以活動而又不會去傷人的屍體,那就不是殭屍,這一切都證明了胡作農確實有話要說,是真正的起屍了!

我讓梁可悅幫我取一個盛滿清水的盆子,又問了胡作農的生辰八字寫在黃紙上,想著就是要用一招引魂術將胡作農的魂魄招出來,問問胡作農有什麼想說的。

等我將黃紙點著後放入清水中,化作灰燼的紙符完全沉入盆底,開始緩慢的旋轉起來。

我念了咒語,“天催催地催催,陰、門開顯真靈,胡作農你上來了嗎?”

果然盆中清水立時停止了轉動,一張慘白到滲人的鬼臉現在水中,胡作農的老孃因為不怕一直站在我身邊,現在往水中一看,哪能認不出這張略顯恐怖的臉正是她死去兒子的面容。

“兒啊,你是有啥放不下的,和娘說!”

我也急忙問,“胡哥,有話你講,兄弟我只要是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做!”

其實我心裡在想,胡哥啊,剛才屋裡的事你千萬別怪我啊,我可沒給你戴綠帽子。

胡作農的臉上很平靜、也有些迷茫,這是正常現象,因為胡作農是新死之人,必定還沒有適應自己此刻的狀況。

他看著我們過了足足有一分鐘,突然他似乎反應過來了,臉上的平靜立刻轉化成一種憤怒,那種憤怒有如滔天怒火,看的我心裡發毛,這憤怒只持續了片刻,突然胡作農面現驚恐狀,張開嘴對我們做了一個詭異的口型……

這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會唇語,“胡哥你說什麼?”

胡作農見我們都沒明白,又張嘴要說話,他還是那一個口型嘶聲肺裂的說了幾遍,我學著他的嘴型說了一個草字!

操?敢情你上來弄了個雞犬不寧就是為了對我們說操?

還是你剛才看見梁可悅勾搭我之後忍不住的想要罵我們呢?

正在我猜疑的時候,忽然一隻枯槁的鬼手從水面中印了出來,那隻利爪猛然在盆中一拍,清水頓時四散濺開,這一下驚的我一把扶住胡作農的老孃急忙向後退去。

這鬼爪好厲害,竟然能強行進入我的法術中,將水面震散,可見一斑!

那鬼爪見我們全部退開,後收回盆中,捉住驚慌失措的胡作農的魂魄,漸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