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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說完田秋水又大口把剩下的半支菸給抽完了,然後什麼都沒說,回屋就睡覺去了。

等他一走,我才緩過神來,為啥要對我說遠離梁可悅,難道田秋水發覺了什麼?可是不應該啊,剛才明明已經解釋過了啊!

反正田秋水這一句話說的我心裡疙疙瘩瘩的。

過了一會小甜幫我準備好了床鋪,悄悄叫我進去,然後遞給我一樣東西,和我說:“現在不許看,等我出去你在看!”

我有點不明所以,小甜莞爾一笑,就走了出去。

我多麼希望小甜能陪我坐一會,但是我沒有叫住她,經過田秋水剛才有意或者無意的試探,我心裡隱隱約約的有些懊悔,更怕明天小甜聽到了風言風語會對我產生不好的印象。

小甜交給我的東西包在一個紙袋裡,軟乎乎的,我取出來一瞧,似乎一雙用一針一線縫好的鞋布,是農村特有的的那種千層底,我忽然想到那天小甜與我發生一些事情後,臨走前悄悄拿走了我的旅遊鞋,原來是要用那旅遊鞋來對比尺寸。

“小甜是個好姑娘……”我心裡暗暗的說了一句。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怎麼都不願起來,因為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梁可悅,她光著身子走進我的夢中,我忘不了她胸前的一抹雪白,還有她肉感十足的小腳,她說什麼也要給我,可恥的是我竟然沒有拒絕,後來不知怎麼的,梁可悅又變成了田小甜,她們的影子不斷重合又不斷分離,這一晚春夢讓我嚐盡了兩個不同型別美女的韻味。

所以我即便是想著也不願起床。

一眨眼功夫就到了早上快十點了,卻聽見院子裡田秋水大聲叫我,“小天,你醒了嗎?快起來!”

田秋水的聲音很大,而且特別的急,一下子就把給嚇的坐起來了,這是咋了,難不成昨天的事情梁可悅說了什麼?把我都抖出來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內心裡還是很擔心這件事情的。

我極不情願的披好衣服,腳上穿著小甜給我縫的布鞋,似乎能少許給我一點安慰。

但我一出門就看見田秋水一張臉上佈滿黑氣,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的!

“叔,你病了?”

田秋水連忙擺擺手又點點頭,弄的我無法理解他的意思,只聽田秋水說,“小天啊,這病也不是我一個人病了,全村的男丁都病了,也不知是咋回事,你快幫我們看看吧!”

我一聽就噴了,這城裡人見識再多他也不是天生就是醫生吧,這得病還得去醫院啊!

“叔,要是全村人都得病了,那不是集體中毒了就是傳染病,這事可得通知疾病中心來啊!”我煞有其事的說道。

田秋水見我這副嚴肅表情,又補充道:“小天,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咱們好歹也是學過點祖宗留下的本事,還分得清什麼是得病,什麼是中邪,你看咱們村像我這個樣子的都是男丁,而且還都是姓田的,這是集體中邪而不是集體中毒啊!”

難不成是降頭術什麼的?我立刻腦補成香港電影。

但,田秋水此刻印堂發黑,原本人體在早晨最旺盛的那股精神氣也完全消失,這還真是有點像中邪或者被施法了的樣子。

可是是什麼人會幹出這種事情呢?

我答不上來,也破解不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鬼媒真的有他的侷限性,如果換成表哥也許一張道符就著水喝下去就好了。

田秋水看我犯了難,又在小甜的攙扶下鼓起力氣對我吼了一句,“小天,去,去找你二叔……”

我一拍腦門,可不是麼,我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有二叔在啊!

我匆匆對小甜說了一句,“照顧好叔,我現在就去問問二叔去!”

說完我就朝著二叔家的方向發力奔去,沒一會就到了二叔家,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一推門,門就開了,二叔正神清氣爽的扎紙人呢。

“二叔!”

“小天,你回來了,聽說你昨天晚上去給胡娃子招魂去了?”

我沒想到二叔不出門,訊息到很靈通。

二叔見我沒說話,又對我說,“梁可悅那個女人白虎命,你最好少招惹,即便是你會點本領那也得折騰出你十年陽壽!”

我一聽這個就有點煩,我不是不相信二叔,也不是覺得梁可悅白虎命不可怕,反而我知道二叔道法高深說什麼都準,這麼說也是對我的關愛之情,可是我就是不想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遇到誰都對我講梁可悅,而且還說的那麼曖昧,我怎麼招惹她了!

但我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