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回到了闊別許久的祖國。一過了界碑,將士們紛紛捧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藏在懷中、背在背上地一個個骨灰盒,平平穩穩的放在祖國地大地上。
“大頭!疤子!你們睜睜眼啊!回國了。回咱中國人自己地地界了。我答應過你們地。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們做孤魂野鬼的!將來我還要帶你們回村去。我把你們地家安在村口那顆大柳村下。等把鬼子趕出了中國。哥哥我就在樹邊上蓋兩間瓦房。一輩子守著你們……!”一個掛著上士軍階的老兵率先俯下身去。用他哪帶有濃重的許昌口音的河南話,泣不成聲的告慰著戰友的英靈。從他的哭訴中。人們可以知道他與大頭、疤子二人,是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同村好友,後來又一起在參加了當時駐紮在許昌的獨立一百師,從軍以來彼此間在戰場上相互照應,更是情勝手足。可曼德勒郊外那一場大戰下來,三兄弟就折了兩個。雁行忽折翼,形單傷影只,安能不痛徹心肺!
算上幾支前身部隊新二十軍打過的苦仗、死仗極多,比緬甸、印度諸役慘烈悲壯的實不在少數,可若單以半年內陣亡官兵人數之多而論,卻沒有能與之比肩了。真要說起來,站在這裡的官兵們,哪個身邊又沒有多年來甘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