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可不就是反客為主。今晚,他除了提出比武的提議外,還有什麼是按他的意思辦的?
從頭到尾,都是他時逸寒按蕭天耀的意思辦。
一想到這裡,時逸寒的臉立刻陰沉下來,看蕭天耀的目光也透著幾分不善,“蕭王爺,我剛剛才發現,你是個談判高手,你不從商可真是浪費了。”
土農工商,時逸寒讓蕭天耀堂堂王爺去從商,這絕對不是羞辱,可是……
蕭天耀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煞有介事的點頭,“哪天本王不當王爺了,到是可以考慮時少主的提議。殺殺人、賣賣情報並不是多難的事。”
認真的神情,正經的語氣,要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蕭天耀話中的嘲諷之意。時逸寒深深地吸了口氣,沒有再和蕭天耀說下去。
他怕,他會氣得殺人。
他最討厭蕭天耀這種,一本正經說著嘲諷的話,簡直讓人渾身彆扭。
時逸寒此時一肚子火,見蕭天耀沒有走的意思,便擺出一個請的姿勢,“既然蕭王不打算走,我們就過兩招好了。”
“也好,畢竟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是。”蕭天耀沒有拒絕,從容起身。
“明天?”時逸寒似聽出蕭天耀話中的意思,微微一笑。
蕭天耀的意思是,他明天還過來?
今夜都把事情妥了,蕭天耀明天找他幹嗎?
蕭天耀點頭,“時少主有請,本王自然是要來的,就怕時少主沒空招待本王。”
“蕭王放心,我明日必會備上美酒,美菜與美人恭迎蕭王大駕。就怕蕭王明天來不了。”蕭天耀說時逸寒沒空招待,是暗指時逸寒今晚會被他打趴下;同樣時逸寒說蕭天耀明天來不了,是說蕭天耀今晚會被他打趴下。
不得不說,兩個男人都是驕傲狂妄的主,也是不肯饒人的主。
兩人可謂是棋逢敵手。
蕭天耀好似聽不出時逸寒話中所指,嚴肅的說道:“美酒美菜可以有,美人就不必了。”
“怎麼?蕭王怕美人有毒?”時逸寒一臉詫異,隨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看我……差點忘了蕭王不好女色。”
特間咬重“女色”二字,似有所指。
蕭天耀卻全然不放在心上,低沉而緩慢的解釋道:“不,非本王不好美色,而是本王的王妃好妒。要讓她知曉本王在外面拈花惹草,看別的女人,怕是要好一通鬧。”
蕭天耀絲毫不顧形象,大方承認懼內,把時逸寒驚了一跳:“蕭王這是懼內?”他該笑老天爺果然是長眼的,惡人還自有惡人磨嗎?
“本王娶了她,自然要讓她順心。”蕭天耀沒有避重就輕,可也沒有承認,好似懼內並不是什麼大事一樣。
“蕭王果然非常人。”時逸寒突然發現,面前這個男人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
不過,比起蕭天耀,他此時更好奇是怎樣的女人,才會讓蕭天耀說出類似懼內的話……
正文 628竊喜,被讚美了
時逸寒不討厭蕭天耀,也與蕭天耀無私仇。他和蕭天耀的矛盾,不過是天藏閣與蕭天耀之間的矛盾,還有雙方私底下生意上的利益之爭罷了。
身為天藏影月的少主,時逸寒不可能放任蕭天耀一再打天藏影月的臉而不作為,是以他雖然不討厭蕭天耀,但也無法和蕭天耀友好相處,成為朋友。
事情該說的說了,該談的談了,時逸寒無意與蕭天耀深交,便先一步走了出去,“三百招內定勝負。”他無意與蕭天耀決生死之戰,只需要定個勝負輸贏即可。
“可以。”蕭天耀沒有意見,而面對時逸寒這個勁敵,蕭天耀也給出足夠的尊重,第一時間取出了纏在腰間的長軟劍。
薄而長的劍軟灌注的內力後,唰的一下變得筆直,如同沉睡的雄獅甦醒,露出猙獰的獠牙,如同實質的殺氣讓人不由背脊發寒。
“好劍!”時逸寒是識貨的人,當即讚道。
當然,他更想誇的是蕭天耀。長軟劍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蕭天耀能駕馭住長而薄的軟劍,能一瞬間讓長軟劍崩發出殺氣,可見他的實力有多強。
但……基於高手相斥的原則,時逸寒就是心裡欣賞蕭天耀,嘴上也不會說出來。
“時少主的寒鐵重劍也不差。”蕭天耀不緊不慢的誇了一句,看不出誠意,只是中肯的評價。
藏劍山莊第一鑄造師,用千年寒鐵打的重劍,怎麼可能差?
“一把新劍罷了,比不上蕭王爺手中的長軟劍,這是天元王朝舊物吧?”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