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傢伙,現在怎麼又遇見了。
迷路中的瑪蠟棠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問對方,而這天色也不早了,再晚點八成這裡就烏漆墨黑了,要知道這裡可沒有隨處一盞燈。
“翠花!”就在瑪蠟棠猶豫不決的時候,看見瑪蠟棠的童亦清很愉快的和她打招呼。
而童亦清那之前的綠臉頰,附帶很多紅小疙瘩的模樣以消失,想來也是對方解掉了。
“翠花,我和你說。”童亦清跑到瑪蠟棠的面前,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瑪蠟棠衝著童亦清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然後看著童亦清,示意對方有屁快放,雖然瑪蠟棠更希望對方不放屁,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雖然那兩種藥下到了我身上,不過因為這是我個人的過失,所以翠花我可以幫你救一個人。”童亦清愉快的說道。想到之前瑪蠟棠‘堅持’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很想救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此刻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超級大好人的童亦清都想讚美讚美自己了。
瑪蠟棠面無表情的看著童亦清,這傢伙的腦回路果然與眾不同。想到之前,瑪蠟棠眼眸裡劃過一絲神采。
“我不用你幫我救人,不如你教我這個。”瑪蠟棠指著那被釘在樹幹上的落葉,然後興高采烈的對童亦清說道。
童亦清聽完瑪蠟棠的話,為難的皺了皺眉,也許他沒想到瑪蠟棠會這樣說,看著葉子上釘在的銀針,童亦清過去將那銀針給拔了下來。
“這恐怕不妥,即便我願意教,翠花你也不一定會。”童亦清說道。也不是童亦清自戀,就瑪蠟棠這個毫無武學根基,沒有一絲內力的人,再加上對方是女子,想來也堅持不下,所以教她實在是難。
而且這東西最重要的是找到發力的點,要是沒有找到,扔出去的銀針還不直接掉地上或者射偏。
“不然為什麼要你教。”瑪蠟棠不要臉更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童亦清滿怪異的看著瑪蠟棠,然後說道:“不好意思翠花,這我恐怕不能答應你。”
說完這話的童亦清也很任性的抬起腳就離開了,看也不看瑪蠟棠這個和他‘有緣’的人。
原地徒留著瑪蠟棠,感受著冷風的吹拂,童亦清的拒絕這讓瑪蠟棠很傷心,其實最讓她傷心的是,她現在不知道要怎麼回去,這個夜晚,註定很漫長。
瑪蠟棠思索了一下,然後踏出了第一步,打著錯了再返回的念頭,走向前方。
。
“百里師兄?”童亦清回到房間裡,就看見百里紀安坐在自己房間的椅子上,而對方手中拿著一個杯子,旁邊放著一個酒壺,閒情逸致的喝著小酒,對方忽然出現在自己房內的場景讓童亦清有點不解。
“嗯。”百里紀安淺淺的一口,吞嚥下口中那醇然的美酒,那對邪魅的眼睛閃動著光彩,似乎對著眼前的美酒發出最美好的讚賞。
“來一杯嗎?”將手中的美酒舉起,百里紀安向著童亦清問道。
童亦清微微皺眉,帶著怨念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孩說道:“百里師兄明知道我不喝酒。”
“忘記了,真可惜。”百里紀安不在意的說道,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美酒的清香,品嚐它的清甜。
聞著自己房間裡一股酒氣,童亦清不滿意的皺了皺眉,走到那一盞燭火面前,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包東西,開啟來將裡面的粉末倒在燭芯上。
隨著燭火的閃動,蠟的流落,空中多了一股好聞卻說不出是什麼味道的氣體。
“百里師兄,能麻煩你下次不要在我房間裡喝酒嗎,還有,你找我什麼事?”童亦清那皺著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然後看著依舊悠遊自在喝著小酒的百里紀安,不由不滿的說道。他實在是不喜歡酒味,這會讓他想起當初被師傅灌酒的事情來。
百里紀安看著童亦清,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後說道:“你和瑪蠟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希望你答應她。”
童亦清皺眉,臉上是不解的樣子,然後問道:“瑪蠟棠是誰?”
說來童亦清是真的不知道瑪蠟棠是哪號人物,而童亦清的話讓百里紀安沉默了一下,然後對童亦清說道:“瑪蠟棠就是翠花,就是你之前說和你家那一個洗廁丫頭名字一模一樣,而且長的超級像當初那一個被你拒絕了十次才放棄的女子。”
百里紀安看著童亦清說道,其中把對方之前說的話給搬了出來,聽見百里紀安的話,童亦清才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過隨後童亦清就不解的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