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省著吃的,給你你還不想要。”
陳爍瞥她,“喲,還生氣了?”
“呂洞賓不斷被狗咬,不生氣才怪!”餘田田氣鼓鼓的。
陳爍趕緊作勢要調轉車頭,“那咱們趕緊回醫院吧,先給你打一針,身體要緊。”
餘田田一愣,“打什麼針?”
“狂犬疫苗。”陳爍笑眯眯,“不是被狗咬了嗎?”
汽車停在了菜市場門口,因為裡面來往的人很多,車開進去很不方便。
餘田田無語,“有這麼開心地承認自己是狗的嗎?”
話音剛落,陳爍冷不丁捉住她的手湊到嘴邊,張嘴咬了下去。
“喂——”餘田田嚇一大跳,縮回手來時,手腕上已經多了兩排齒印。
其實不痛,只是有那麼點感覺。
但叫的原因更多是吃驚。
她呆呆地看著陳爍,“你,你咬我幹嘛?”
“都被你說成是狗好多次了,次次都咬你這個呂洞賓,既然罪名都被你定下來了,不坐實了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陳爍笑眯眯地先她一步下了車,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頭對車裡的人說:“喂,不是趕時間嗎?還不下來?”
餘田田回過神來,慌慌張張下了車。
她看見陳爍鎖了車,然後又往前走。
低下頭去,她定睛看著手腕上那兩排整整齊齊的齒音,面上忽然發起燒來。
他咬她……
那麼愛乾淨的人居然就這麼捧著她的手腕毫不猶豫地張口就咬。
越想越慌張,一顆心就像要跳出胸腔似的。
她呆呆傻傻地跟上去,怕他發現她的異樣,所以很快把手腕藏進了袖口。
可是無濟於事,因為那兩排牙印好像是被烙上去的一樣,即使隔著幾層衣服,也仍然滾燙得幾近沸騰。
於是陳爍就跟進了自家一樣老神在在地東晃西晃,看看這家,瞧瞧那家。
反觀餘田田,心神不寧,像個跟班似的追在他身後。
“這五花肉看起來不錯,買點不?做回鍋肉挺好。”
“……”
“餘田田?”
“……”
“餘!田!田!”
“啊啊?”
餘田田猛地抬起頭來,這才發現陳爍在和她說話,臉上越來越紅。
陳爍狐疑地看著她,“發什麼呆呢?我問你要不要買點五花肉炒一道回鍋肉?”
“買,買買買。”她點頭如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