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氣,快速的向長風的面部打了過來,看樣子,這一拳能夠直接把長風打破相。但長風不慌不忙,要知道,他的右臂還在長風的手裡。那人大概也是知道他右臂在長風手裡拿不出來,所以用直接用左臂打了過去。在他看來,如此之近的距離下,他只有撤手一途,那時候就群起而攻之。
長風對於他這樣的攻擊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右手僅僅是向前一拉,那人的右臂也被他拉了過來,並且身體頓時前傾,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那夾著兇猛鬥氣的拳頭也向他們一夥人中的一人打了過去。
那人大吃一驚,根本來不及防禦,只是匆匆的聚起鬥氣硬著頭皮檔了過去。結果他被那人一拳打飛了出去,並且臉上也被打的血肉模糊,倒在地上一聲不響的就暈了過去。
瞬時間,長風已經解決一人。
長風這一招出了所有人的意外,他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招式和技巧,就算站在一邊的那個冰冷的男子也是略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而那剩下的三個人頓時驚怒交集,怒吼著就向長風撲了過來。
但他們的實力怎麼可能是長風的對手,甚至連長風的一角都碰不到。他們驚訝的發現,每一次他們的攻擊都會落在空處,而自己的敵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眼前消失,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而不同於他們身臨其境的那群圍觀的人就不同,他們發現那幾個攻擊長風的人就好像是睜眼瞎一樣,明明長風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但是他依然攻擊,連把自己的背後賣給敵人都不知道。
但是那個冰冷男子卻有不同的看法,那不是出自攻擊幾個人的問題,而是出自長風。雖然看似他的步伐非常輕盈,也不是很快,但是卻在冥冥中有一種玄奧的意味,似乎他走的道路是最合理也是最明瞭的。在佩服長風的同時,他也對眼前這個男子產生了深深的戒備。
那幾個人越打越怒,似乎長風根本沒有和他們正式交手,躲來躲去但無論自己如何攻擊就是碰不到他。他們從震怒漸漸的變成驚怒,後來又變成了震驚,現在感覺是背心發涼。最後那刀疤的男子大聲道:“你躲來躲去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和我們正面交鋒。”
也許是他的話起作用了,只聽長風好像是同意的道:“這個樣子的確是挺無聊的,直接把你們解決好了,省的麻煩。”這句話就好像長風在耍耗子一樣在戲耍他們,根本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而他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大譁,那幾個人也是又驚又怒,同時攻擊和防禦也加強了許多。
不過他們的小心在長風的眼裡如同虛設,他們依然打不到長風,長風行走的軌跡他們依然是摸不到。但是這個時候長風卻已經出手了,他躲過了一人的攻擊,來到那個身高有兩米的大漢身後,右手輕輕的伸出。沒錯,就是輕輕伸出,在所有人的感官和眼睛了就是那樣輕柔而不帶一絲煙火的氣息。
那個大漢連躲都沒有躲,就那樣被長風單手抓住了後頸。然後就見長風宛如提著一隻猴子一樣把他提了起來,那兩米高的大漢在他手裡就好像輕若無物,舉重若輕的姿態甚至讓所有人都感覺那個大漢是不是一個皮囊。
那大漢被長風隻手提在了手中,頓時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亂蹬亂踹不知所措。但他那個姿勢就決定了他根本沒有什麼作用的,只見長風把右手輕輕的向外面一甩,那大漢被長風非常輕鬆的扔了出去。大漢飛過了人群,在人群的頭頂哇哇大叫,然後就聽到了一聲沉重的落地聲。
接下來,長風把那群人如法炮製,都一一的把他們扔出了人群外面,就算那個在地下暈過去的那個傢伙長風也沒有放過。但是那個叫波切爾的傢伙在被長風扔出去之前就開始大聲的吼叫,說自己是什麼什麼家族的人,是什麼什麼貴族,反正長風是沒有記住,管他說什麼呢。
事情解決了,大廳裡也安靜了下了。而那一邊的胖子斜靠在蘭蘭的懷裡,正在被治療傷勢,看他那樣子似乎是很享受現在的處境。而門外的學生在看長風的眼神了就已經多了一層敬畏,似乎也是對長風那種手段震懾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群裡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啊,我想起來了,那個人不就是在早上直接打進我們聖倫比亞魔武學院的人。”
這一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的集中到長風的身上,從小聲的議論聲漸漸的就變成的大聲的議論,漸漸的長風的事蹟就被宣傳開了。
“是他,沒錯,就是他,我那個時候在報名的時候見過他一次,我記得他一下子就把那個帕特的老師打到了。”
“真的啊,怎麼可能,那可是八階實力的老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