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族人將無比的強大,也能彌補你致命的缺陷。因為這種真氣可以讓自己清醒,而他在用那個方式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清醒。
長風也不是不想教他,但是他在來到了這個大陸之後,發現每個人的筋脈都和他的不同,雖然只是一些細微的差別,但是要練起來可是天差地別,就連古妮雅,他也沒有傳授她真氣,而是教了他一些防身的招數而已。
但是眼前這個金筋脈的差別就要大了許多,長風也有些不明白,同樣是人,為什麼差別都是怎麼大呢。
其實長風也可以針對性的對這些筋脈不同的人創造出不同的真氣,畢竟長風也算的上是一個武學宗師,但是這樣不但耗費時間,相比之下還不如讓他們用鬥氣來到迅速,並且讓他們不用一心二用,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和他不一樣的人哪裡知道什麼是筋脈和穴道,對他們教授這些東西完全是對牛彈琴。
就像長風在這個世界永遠看不到醫生一樣,只有一些牧師來救治那些陷於病苦的人們,從來不相信那些草根樹皮能夠救治人一樣,對人類來說那是野獸的行為,也只有野獸才這麼做。而對那些草根樹皮感興趣的大概就是那些殺手組織和鍊金術士的魔法師才感興趣,用這些來製造出一些毒藥和魔法藥劑,但是對那些救治人類的草藥卻向來不感興趣。
這就是東方和西方的不同,雖然長風的家族有著濃厚的東方色彩,但是依然和這個大陸上的人是一樣的。
金這時抬起他,直直的看著長風道:“我可以和你打一架嗎?”雖然是問句,但是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長風笑了,道:“早就想領教一下了。”
說時遲那時快,金手中的巨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裡,向長風衝去。
長風也不甘示弱,早已從後面腰上彆著的短槍抽出在手中,看著金衝過來的路線向前直直的一刺。
金看著長風刺來的那短槍,突然有一種讓他避無可避的感覺,那一槍就好像擁有著無物不破的氣勢,彷彿你根本無法變向就只能看著眼前這個短槍刺進你的喉嚨。
金手中的巨劍就那麼往前一擺,發出強大的鬥氣,金色的鬥氣形成了一個光盾,防住了長風的那一槍。
這就是招式對那些非常強大人的無奈,無論你的招式有多麼的精妙,他在你的眼前豎起了一堵牆,你也根本無計可施。
但是長風和他一樣是九階強者,鬥氣只不過是在伯仲之間,要是金就怎麼一直防禦的話,光是耗就能把金耗死。
金大概也知道這點,但是他對長風那一槍依然心有餘悸,不明白為什麼他那一招一式都充滿著絕對的優勢,讓你不得不跟著他的節奏走,要是一直這樣下去,那自己就輸定了。
“豹狩獵!”
這時候的金就像一隻正在狩獵的豹子,弓著身體,手中的巨劍就宛如豹子的抓牙齒,要向那獵物撕咬過去。
長風沒想到他的見機怎麼快,現在就已經用上了大招。
金猛然向長風撲來,就像一隻矯健的豹子,充滿了爆發力。
電光火石間,長風和金交錯而過,發出金屬交擊的聲音,而那聲音依然在迴旋在半空中,因為那已經不是一擊了,而是在空中不知道相接觸了多少次。
長風轉過身來,手中的短槍就那麼隨意的指著地面,而金的身體則出現了三道血痕,雖然只不過是劃破了皮,但是這一招,卻是長風勝了。
金摸去了身上的血跡,道:“厲害,沒想到你的槍這麼快,在我怎麼強大的攻擊上都能還有餘力來劃了我一下。”
長風則毫不留情的道:“你的招式看起來很厲害,但是還有許多缺陷,強勢有餘但韌性不足。”
金聽了後,明顯就是一愣,裂了裂嘴,道:“的確,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發揮這幾招的攻擊力。”
長風擺了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不論你力量的大小,就用現在你的實力來說,你還是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這是你的一個缺點,也是大陸上的一個缺點。”
金明顯就有些愣了,還沒等說什麼,長風就直接道:“還是先比試一下吧,等一會我在和你解釋,也讓我看看你招式中的毛病到底有多少。”
金眼睛一眯,冷冷的道:“不要太狂啊。”說罷就宛如豹子一樣撲了上去。
這一次,長風依然是那一槍,那種讓人無處可避的一槍。這一次,金全身都釋放出強大的鬥氣,金色的鬥氣宛如火焰一般燃燒,向長風籠罩過去。
長風不敢大意,那鬥氣就像是一層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