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自知理虧,不敢和我對證?”荀卿染道。
鄭姝兒此時再不遲疑,跺跺腳。
“我有什麼不敢。你要說明白,那我問你,你當初明明和我哥哥定情,卻怎麼哥哥請大伯母去求親,你卻不答應,反而嫁給了齊家四表哥?如今我哥哥傷透了心,說是去老家照顧鋪子,不過是躲著你,怕見到你傷心。我哥哥最疼我的,你卻害的我們兄妹分離。
荀卿染四下看了看,遠近都沒有人。她故意挑了這個偏僻空曠的地方。現在天色還早,並沒有人來往,不然這話被人聽去,不知要引出什麼風波。她也暗自捏把汗,鄭姝兒心裡憋著這樣的話,以鄭姝兒的脾氣,遲早要暴發,現在由她來引爆,總能將危害減到最低。
“姝兒姑娘,人言可畏,女人的名節就是性命。你雖年紀小,這個道理應該懂,還請慎言。我問你,所謂定情,是你哥哥說的?”
鄭姝兒咬了咬嘴唇,她終究是不會說謊,“不是。”隨即又道,“這還用說嗎。你那個木鐲子,我哥哥當寶貝似地,還有那帆船,哥哥捨不得給我,卻給了你。”
荀卿染舒了口氣,鄭元朗終究不是個毛毛躁躁、信口開河的人,她敢這樣問鄭姝兒,也是看準了這一點。
“姝兒姑娘,那帆船我們奶奶事先並不知情,你去過荀家,也知道那件事的。至於木鐲子,更不是我們奶奶的。是四姑娘從廟會上買了,給了伺候的丫頭,不知怎地被朗二爺拾到,和我們奶奶沒有絲毫關係。”
鄭姝兒半信半疑,“是這樣?我不信,不是你們的,怎麼我一說木鐲子,你們就知道是什麼木鐲子。”
荀卿染露出一絲苦笑,“我這條命差點斷送在上面,我怎麼會不知道?”
鄭姝兒睜大了眼睛。
麥芽道,“姨太太來為你哥哥求親,太太可沒答應。還因著這木鐲子,還有你哥哥送的那帆船,我們太太深夜審問我們奶奶,要誣陷我們奶奶一個私相授受,我們奶奶為保清白被逼自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