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重情重義。
荀卿染看了方信一眼,她也不得不承認,方信這個做法十分漂亮。韓玄理聽了方信的話,立即躬身施禮,答道:“侯爺過慮了,韓某不是那樣張狂的小人,既然誠心來求娶,自不會因這等事,就生出別的心腸。我千里迢迢而來,家中老母還在等我回去,自然還依前約。多謝侯爺美意,韓某感佩於心。”
韓玄理堅持娶曾靜,眾人又是贊聲一片。
荀卿染心情有點複雜,因為疑心曾靜在官哥兒身上耍手段,她對曾靜並無好感。但是,這喜堂上充斥的大男人氣場,讓她有點不快。她知道,又是前世深植於心的那點女權意識在作怪。拋開這一點,畢竟這不是個自由戀愛的社會,這兩個人的行為還是很男人,完全符合這個時代的道德規範,周圍人的稱讚無可厚非。
也就是說這喜事還要繼續,新娘子沒變,新郎卻換了人,而且可以想像,這件事將被傳為一段美談。賓客們已經興高采烈地議論開來。
“不!”曾靜後退了兩步,提高聲音叫道,語氣中夾雜了哭音,“我並不知韓家的婚事,這個人憑空跑來,誰知道他是不是韓家的人,多年沒訊息,說不定人都死絕了,他是冒充來騙婚的。我只知道,我與方家,有父母之命,大姐的遺命,媒妁之言,三書六禮都是全的,我已經進了方家的門,沒有再出去的理。好女不嫁二夫,我生是方家人,死是方家鬼。我只知道這門婚事,只認這門婚事。若要我再嫁他人,我寧願一死。”
曾靜說完,微低下頭,向旁邊的柱子撞去。
賓客們這時可笑不出來了,眼看著喜堂就要變靈堂。
方信正站在柱子旁,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曾靜這樣撞死。他幾步趕上前,攔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