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瞞。”路穌年說,“胡元彪,我的母親夏萍慧,晴閱,包括自閉時候的一切,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路穌年全身上下就穿著內褲,抱著他,姿態閒散,他看著路穌年側臉之下流暢的線條,削尖的下巴,五官分明,眼神專注下卻略顯的淡漠面龐。
說不得的過去,談不來的未來,假裝和平的現在,就剩下這樣了嗎?他的童年,路穌年的童年,一個安逸快樂,一個在搏鬥撕扯中成長,這樣的兩個人,怕是該走不到一塊去了吧?
他忍不住微笑,隱去那抹淡淡的憂傷,“看見蝴蝶在眼前飛,煽動翅膀,蝴蝶效應其實我想不到那些遙遠的事情,包括蝴蝶蛻變之前歷經的磨難,因為現在看見的蝴蝶夠美麗,我不需要想些多餘的事情,過去所經歷的痛苦只有蝴蝶自己清楚,別人怎麼會體會到呢?”
“把我比作蝴蝶,路錦豐,你確定這個比喻恰當,嗯?”
路錦豐拿開過於礙事的毯子,跨坐在路穌年身上,鬆鬆垮垮的浴袍,半掩半露,他把浴袍的帶子帶了個結,重新看向路穌年,眼裡帶著幾分笑,“不好嗎,我是我媽媽的小蜜蜂,你變成蝴蝶了,以後可以一起在天上飛,停在花叢中,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多好啊!”
他笑容透著邪氣,好看,路錦豐看著他發愣,“看著我都能發愣?”路穌年手指修長,點點他額頭。
“你長得可好看了,所以就想多看幾眼。”他實話實說。說完了還傻呵呵地笑,在路穌年鼻尖上咬上一口,貼著他的嘴唇,說道:“其實我也長得好看,但我不好意思承認,他們說我長得好看的時候我就會臉紅,因為我臉皮薄,你會臉紅嗎?”
言外之意他的臉皮厚嗎?路穌年不去解釋,伸出舌尖,他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