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神鷹臉色變了變,道:“有些事不是說忘就能忘的。”
阿濤道:“你父親不也敗在你劍下的,你連你父親都贏了,還想怎麼樣?”
獨臂神鷹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道:“我要將武當門下斬盡殺絕,雞犬不留。”
阿濤緩緩道:“或許這一天永遠也不會來,武當門下人多勢眾,自從張真人開宗立派以來,盛譽始終不墜。”
獨臂神鷹道:“少主未免太長他人之氣了吧,當我們掌握了五派十七幫,少林、武當這兩個傀儡就不再是什麼問題了,我想這一天很快就可以到了。”
阿濤道:“即使是這樣,你莫忘了還有一個人我們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要插手的話,你說”
獨臂神鷹道:“少主說的是淚星劍客吧?這個你放心,教主已經想出對付他的辦法。”
阿濤眉頭皺了皺,道:“哦?什麼辦法?”
獨臂神鷹道:“教主的法子,我也想不到,這句話少主似乎不應該問屬下的。”
阿濤道:“那麼你可以走了!”
獨臂神鷹站了起來,道:“少主手上的信”
阿濤打斷道:“你最好明白,你是屬下!”
獨臂神鷹右手放在胸前,垂下頭道:“屬下明白!”
阿濤望著慢慢走進黑暗的獨臂神鷹,突然轉身喃喃道:“少林寺我是絕對不會去的,李佳斌的信也會隨著消失。因為有些事不但不適合我來做,更不適合我看見,我能做到的就只有這一點,而且只有一次,如果還有下次就只能靠自己的命了。”
說完這句話,他的人突然躍起,掠入黑暗。
天已亮了,黑暗總是會過去的,阿濤躺在床上,姿勢很不好看,但他的腰卻依然挺得很直。屋子外面飄著雪花,所以屋裡顯得格外溫暖,這種天氣的確很能讓人進入夢鄉。
蕭月坐在床邊,脈脈深情的看著他,她的眼中充滿了愛慕之意,長長的睫毛在明亮的眼睛中閃動著,她的臉龐豔紅如花。
冰風輕輕的吹著,她的呼吸聲似乎可以讓外面的雪融化,甚至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的心溶化。
阿濤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的也是一雙眼睛,一對充滿智慧的目光。
沒有星光,沒有月光,也沒有霧,但蕭月明亮的瞳子裡卻起了薄霧。
阿濤瞪著她良久良久,緩緩地垂下頭,道:“你來了?”
蕭月嫣然道:“我來了,你醒了嗎?”
阿濤道:“我醒了!”他發覺自己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遙遠,連他自己都無法聽得清楚。
蕭月幽幽道:“昨晚你是不是出去了?”
阿濤突然也笑了笑道:“這裡很悶,我就出去走走了。”
蕭月伸出青蔥般的玉手在阿濤臉上撥了撥,道:“深夜裡冰天雪地的,很容易著涼的。”
阿濤沒有說話了,凝注著她,她的眼中充滿了溫柔和傾慕。
初升的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照射在蕭月瑩白光滑的手臂上,她的手臂豐盈而不見肉,完美而無雜色,像是一條精心塑成的美玉。
經過睡眠後的少年某種**總是特別旺盛,阿濤的手突然拉住她的玉手,把她往還里拉。
蕭月整個頭就貼在他的胸前,她踮起腳尖,頭在他的胸前顫抖著,扭動著。
阿濤整個人似乎已要爆炸,心已劇烈的跳動著,他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她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溫暖,細緻。
蕭月的長髮已凌亂,眼睛微閉著,兩條修長的腿捲曲著,不停在顫抖。她把頭埋進阿濤的肩膀,手卻緊緊地抱著阿濤的脖子,她顫抖的身子指引著阿濤的意向,整個人似乎在忍受著煎熬。
阿濤突然呻吟一聲,眼睛微微閉起,在那一剎那,所有的一切都已變得毫無生機,似乎萬物都在焚化,時間也已停止轉動。
他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慢慢的張開嘴,這種事不用別人教,都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他輕輕的咬著她柔軟的耳垂,他們都從未領略過如此溫柔如此**的**。
蕭月不知何時已除下鞋子,整個人已貼在阿濤的身上,兩人已緊緊的相擁著,她的呼吸已急促。
**就像是一條在熱鍋裡的生魚,忍受著一陣陣的煎熬,又像是海上的波浪,一陣平靜,一陣波動,來回的重複著。
阿濤臉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流下,他突然抱起蕭月的頭,緩緩的垂下自己的頭,他的嘴唇終於蓋上了她的嘴唇,唇如烈火般發燙。
蕭月的身子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