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去引開他們,你尋找機會先逃走。”雖然胡小天對七七沒多少好感,可畢竟這位小公主是他陪著出來的,只要遇到麻煩,肯定要拿他是問。所以心中就算不情願,硬著頭皮也得往前頂。
七七聽到胡小天的這句話沒有任何的表示,雙手只是抓緊了馬韁,雙目冷冷盯住那幫乞丐。
胡小天昂首闊步走向朱八道:“朋友,倚多為勝算什麼本事,是條漢子的跟我單挑。”在古老的年代,這一招屢試不爽,古人比現代人榮譽感更強,更愛面子。
朱八咧開嘴‘露’出一口焦黃的牙齒,呵呵笑道:“老子佔盡優勢,為何要跟你單挑?玩武力那是莽夫才幹的事情,我什麼身份?”
胡小天被這貨氣得哭笑不得,你什麼身份?一要飯的還有身份?看來自己想要單挑的念頭無法如願。
朱八道:“可大過年的,你既然提出來了,我也得滿足你的願望。大力,你陪他玩玩。”
人群中響起一聲沉悶的回答聲,一幫乞丐分享兩旁,中間顯出一條道路。然後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地面似乎都震動起來了,胡小天單從腳步聲已經聽出來者不善,抬頭望去,卻見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身高過丈的莽漢。上身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黑棉襖,用一條藍‘色’腰帶扎著,‘褲’子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上面打滿補丁,‘褲’‘腿’有些過短,還‘露’出半尺左右的腳脖子,腳上沒穿襪子,踩著一雙草鞋。
國字面龐,濃眉大眼,面板黝黑,一雙拳頭跟醋缽似的,走出人群,‘挺’‘胸’而立,宛如一尊鐵塔站在胡小天的面前。
胡小天看到這貨的樣子,心中頓時敲起了小鼓,他指著朱八道:“嗨!我說你呢,咱們兩人的恩怨,你牽扯其他人作甚?有種的話,咱倆單挑。”
朱八嘿嘿笑道:“‘激’將法,沒用!大力!上!”
那大漢向前跨出一步,草鞋落在青石板道路上,腳下的青石板喀嚓一聲從中龜裂開來,裂紋宛如蜘蛛網一般向四周輻‘射’而去。
胡小天倒吸了一口冷氣,想不到這幫乞丐之中還真是臥虎藏龍,竟然有橫練功夫如此牛x的人物,胡小天拱手道:“這位兄臺,有禮了!”
那大漢也學著胡小天的樣子拱了拱手。
胡小天道:“想不到這位兄臺要飯吃都能練成如此的身材,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那大漢道:“少廢話,來吧!”
胡小天道:“可惜啊,你只長身體不長腦子,他讓你上你就上,你傻啊!那個朱八分明在玩你啊,他把你當成他的一條狗噯,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他根本就不尊重你啊,兄臺,你也是爹媽生的,又不是天生卑賤,憑什麼聽他指揮?怎麼可以甘心被人利用呢?”
朱八哈哈大笑:“大力,他在挑唆咱們兄弟倆的感情!”
大力悶吼一聲:“他是俺親哥!俺就是他爹媽生的,離間俺兄弟關係,我捶死你!”生如悶雷,蓄勢待發。
“什麼?”胡小天一臉的尷尬,原本想挑唆人家關係,可沒想到他們居然是親兄弟兩個。一旁七七本來還有些心虛,可看到胡小天的尷尬模樣,忽然覺得說不出的好笑,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
胡小天道:“慢著!”
朱大力揚起的拳頭又停頓在空中。
胡小天道:“這位兄弟,咱們都是講究規矩的好漢,比試之前,咱們最好還是約定一下。咱們是文鬥還是武鬥?”
朱大力道:“啥?”
胡小天道:“文鬥就是你一動不動站在那裡讓我打三拳,然後我再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讓你打三拳,武鬥就是毫無章法胡‘亂’出拳,大家都是文明人,我看還是文鬥。”
朱大力轉身看了哥哥一眼,朱八笑道:“小子,真是‘陰’險狡詐,大力,你放心陪他玩,在咱們的地盤上他翻不上天。”他將胡小天兩人看成了甕中之鱉,現在只是想多找點樂子。周圍的那幫乞丐也是一樣的心思,全都抱著膀子站在旁邊看熱鬧,所有人應該都對朱大力擁有絕對的信心,只等著上演一場朱大力暴揍胡小天的場面。
章魚寫書一直都很自我,那種純粹為了爽而爽,不是不會寫,而是不屑寫,我寫得是一個完整的故事,既不是升級打怪,也不是系列劇,長篇小說的連續‘性’必須要靠鋪墊渲染來完成,宮中的情節壓抑了點,但是最難寫的就是這一段,每一個情節每一個人物的出場都是為了後續鋪墊,我挖空心思寫書還有罪了?沒辦法,哥年紀大了,就是任‘性’,求票咋的?我付出努力了,求票還礙你眼了,哥還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