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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盤山路依然望不頭。突然範海波把車停下了。

“怎麼了,是不是車出了問題?”武克超連忙問。

範海波沒有說話,開啟車門下了車,走到路邊向對面的山坡路上望著。其他仨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跟著都下了車。

“你們朝那裡看。”說著話,海波用手指著前面。三人順範海波手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看到有些車子停在那裡。

“發生了什麼事?”武克超問海波。

“不是出了車禍就是有了塌方,有一點可以肯定,路堵塞了。”

“你是怎麼發現的?我們怎麼沒有注意到。”付明濤好奇地問。

“我多年跑山路養成的習慣,總是要不住的觀察前面的路況,如果我們盲目的開過去,就一起被堵住了,這樣的山路,根本調不過頭來,只能等路通開。”範海波解釋道。

“這要等待什麼時候?”武克超自言自語地說。

“很難說什麼時間能通行,也許幾個小時,也許一二天,我最長的時候在山上被堵塞了一週的時間。”範海波心有餘悸地說。

幾個人正在說著話,見一個老伯趕著兩頭水牛,順著公路從山上向這邊過來。只見老伯身上披著棕樹皮的蓑衣,挽著褲腿,腳上穿著自制的涼鞋,慢悠悠趕著水牛走過來,範海波趕忙跑過去。

“老爹,您老是從那邊過來嗎?”

“是嚒�!崩先嘶卮稹�

“那邊怎麼停了好多車子?”

“下雨,山上滑下了好多石頭,把路堵了好大一節噻。”

“麻煩問一下老爹,可有哪條路可以繞過那個地方咳。”

老人想了一下,然後說:“路嘛到是有一條,就是不太好走,從前面那個地方右拐,沿著山溝底下的那條土路,翻過呵就可以了。”

“好,謝謝老爹了。”

看著老人離開了,範海波回頭對武克超說:“我知道老人家說的那條路了,是原來那條老滇緬公路的一段,我們可以試一下。”

“是不是很危險啊?”武克超問海波。

“我還在上中學的時候,有一次發暑假,我跟著父親跑車,曾經走過那條路,新路建成後,就沒有人跑那條路了,走吧,總不能在這裡坐等。”海波招呼他們上了車,沿著老人指的方向開了過去。

廢棄的路並不是想象的那麼難走,只是剛下過,車輪時常的打滑,山上的紅泥土,最怕下雨,下了雨後,又粘又滑,人走在這樣的泥地上,踩上去,腳都拔不出來,能把鞋子粘下來。

屋漏偏遇連陰雨,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這時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山路也越來越陡峭了,車輪不住的打滑,車尾向兩邊摔來摔去。汗水順著範海波臉滴了下來,天也全黑了,幾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大氣也不敢喘。

在車燈的照耀下,範海波看到前面的一段路很難通行,窄窄的泥土路,一邊是懸崖,一邊是靠著山體挖出的排水溝。他對張子揚和付明濤說:“你們倆趕快下車,找兩塊石頭,每人抱著一塊跟在車後面,不論車向那邊滑,你們就用石頭塞住後車輪,否則車向後滑下去我們就完了。”

倆人連忙跳下車,每人抱著一塊石頭跟在車後邊。雨越下越大,車輪甩起的泥水,很快把倆人濺成了泥人,腳底下的紅泥粘得倆人每走一步都很困難。

突然,前面的車子停住不動了,而後車輪卻飛速的轉動打滑,駕駛室裡的範海波也發現車子打滑不前,他把腳下的油門鬆了一下,想把二擋換成一擋,就在換擋的瞬間,整個汽車順著山坡向下滑動起來。

車上車下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險情嚇出了冷汗,如果任由車向後滑下去,立刻就會車毀人亡。範海波拼命的踩剎車,根本沒有一點用,車輪不動,整個汽車還是慢慢往山下滑。

付明濤和張子揚見狀,急忙把抱著的石頭向車輪下丟去。兩快石頭墊在了車輪下,依然沒有阻擋住汽車下滑的趨勢,但是車輪下的石頭改變了汽車向下滑的方向,車尾部向山體這邊滑行,“哐啷”一聲巨響,尾部的油罐頂在了山石上,汽車停住了。

範海波和武克超從駕駛室裡條下,來到車後,只見車的尾部撞到了山上,右邊的後車整個懸空在靠山體的排水溝裡。海波心有餘悸地說:“多虧滑到這邊,要是向懸崖那邊滑過去,我們倆就見閻王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富,咱們哥倆命大,閻王爺不要咱們。”武克超男子漢的氣概一下子鼓舞了大家。

“哈哈……對,昨天是我們倆差點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