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自己的汙穢庸俗,當下肩一僵地不出一言。
錢敢不給她賺,她會翻臉哦!“靜湖姐你好可憐哦!都沒有人要愛你,連做工的都嫌你耶!”
##########
天不亂,魔難出。
而宋憐憐是亂相根源,魔之信徒,千年死而不僵。
好不容易喘口氣的方靜湖深呼吸補充胸口的氧氣,笑意極淺地凝睇那張說得天花亂墜的嘴,她相信這位
“見義勇為”的先生肯定跟不上她跳躍式的思路。
照理來說她應該感謝他的奮不顧身,可是她一身的痛卻是拜他所賜,那個謝字她實在不甘心出口。
雖然沒看見他的長相,但是光看粗壯的手臂就知道他很魁梧,起碼高她一個頭,讓她一眼望去只見下巴的青髭雜生。
她不認識他。
可是他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依賴感,好象只要依偎在他臂彎就不必忍受風吹雨打,日曬霜凍,山一般地擋住肆虐的橫禍。
好辛苦的一雙手,都長了硬繭,想他一定不知道她很羨慕吧!
這才是一雙男人的手呀!
可撐天,可支地,可以保護他羽翼下的家人,絕不讓外人傷害他們,不像她父親只有一雙奶白色的手,一遇到風雨先避為上,從不考慮他以外的家人會不會受傷。
如果這雙手的男人是她的……
“你……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美好得叫萬物失去生氣,日月暗淡,我……呃!我……”
失去冷靜的魏天揚漲紅了臉,極力辯解又顯得吞吞吐吐,面赤如榴的不知所措,似乎不管怎麼解釋都有些詞不達意,急著直抓他原本已亂掉的發。
“慢慢來,別緊張,我不會吃人。”恬靜一笑,方靜湖輕拍他的手臂安撫。
她覺得他挺可愛的,有幾分傻氣。
他想表現出鎮定和平日的冷靜,可是被她手一碰反而心慌意亂。“我是擔心你誤會。”
一說出口,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有什麼資格去擔心。
“為什麼怕我誤會呢!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輕緩的語氣帶著笑聲,她好脾氣的問道。
陌生人!
多鋒利的箭呀!射向他苦澀的心頭。
收起失控的慌亂,魏天揚神情冷峻地放開她,也讓她瞧見了自己的長相。
“抱歉,我踰矩了。”她不是他該碰的女人,會玷辱她的聖潔。
偏過頭,打量著他的方靜湖十分滿意的微笑。“抱歉救了我?”
“不,我是說……呃!該死,你不要衝著我笑。”最該死的是他。
他怎麼可以有那種衝動,他太下流了。
嗄?!要她不笑?“笑不好嗎?”
“不好!”他像是和自己賭氣似的,口氣十分沉悶而悒鬱。
“哪裡不好來著,我笑起來很醜?”遲疑的撫著臉,她有些難過的垂下雙眼。
“你……你別哭呀!我……”要命,他不會哄人。“你很漂亮……呃!很美……我……我喜歡你的笑。”
羽睫一掀,她輕睇著他。“為什麼不要我對你笑?”
“因為……因為……”他不能說。
方靜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咬著下唇。“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心不讓我難堪,我會盡量少笑好藏拙。”
哇!我怎麼不曉得靜湖姐這麼會演戲,把悲情苦命花的角色演得好活哦!她回去要把電視給拆了。託著腮的宋憐憐入迷的看戲,忘了要給他死得很難看。
“不是的,你不要亂想,我才不安好心……”他苦惱地無法對她冷漠,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安好心?她笑在心裡一拭眼角笑出的淚花。“你是個好人,是我生得難以見人強求了你,我會小心不嚇到路人。”
“你閉嘴,該死的女人,你不要逼我吻你。”噢!天呀!他說了什麼。
不知是慚愧還是氣瘋了,魏天揚大吼的說出心底的慾望,隨即後悔不已的臉色陰沉,不相信自己不禁激的表露出真實的自我。
他想吻她,在她側頭盈笑的一剎那。
清幽的一抹笑就在眼前,身體內屬於男性的那部份為她沸騰著,他強迫地踩住那條線不敢越界,苦苦貪戀咫尺天涯的芳容。
不能越線,他知道自己的情潮有多洶湧,他必須剋制住欲破胸而出的愛念,她不會看上以打零工維生的他,他不該有卑劣的念頭想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