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娘們兒跟這胡說八道啥玩意兒啊,我讓那個小女。。。。。。花田櫻傷了,那是我自己時運不濟,倒黴催的,跟你有啥關係啊?甭瞎想自責啊,這事兒就充分的告誡咱們大夥兒,讓咱們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我這一頓胡說八道的勸慰,倒是讓白依心情好了一些,聽我說完,她不解的詢問道。
“這就是告訴咱們以後千萬別多管閒事,以後大街上見了跌倒的老頭兒老太兒千萬甭扶啊。現在這壞人都他孃的變老了,沒事兒的時候就躺地上扒活兒,誰扶誰倒黴!”
我說完之後,白依竟然罕見的白了我一眼,平時的那種冷冰冰的態度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她站起身來對我說道。
“你那破嘴裡吐不出什麼正經話來,既然你現在醒過來了,我去叫主治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什麼時候能徹底康復,接下來咱們還任務繁重呢!”
剛才就聽白依說渠胖頭和陳虎蛋跟著司馬訓練去了,我這心中十分的納悶,這渠胖頭和司馬根本就尿不到一個壺裡去,怎麼還能一起訓練去了呢?
再一聽白依說接下來還有任務,具體任務又是什麼?我這心中更是好奇,正想和她打聽打聽,就見白依已經說完話,走出門外去叫我的主職醫生去了。
不大功夫,就聽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走廊裡傳了出來,緊接著病房門被人猛地推了開來,從外面烏怏怏的擠進來一片人。至少得有十幾個,還真的把我嚇了一跳。
很快的,我就看清楚了,這些都是些身穿白大褂的醫務人員。
看樣子,我還是很受重視的啊,竟然安排了這麼多的醫務人員護理我。
“汪先生,你醒了?”
正在我暗自得意身價兒漲了之時,一個紅光滿面,留著漢奸分頭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上前一步,靠在病床前滿臉堆笑的對我說道。
我仔細一看這貨,漢奸分頭就不說了,竟然還長了一臉的麻子,雀斑,帶痦子。
那張大餅臉上該長得算是長全了,就這還不算完,大餅子臉正中鑲的那個鼻子比成龍的都大一號,還他孃的是個酒糟的。。。。。
就這麼個模樣兒的人,竟然也是醫生?
看到這貨兒笑著對我詢問,我咧了咧嘴,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他了。
見我眨眼回答。
那個大餅臉笑著又說道。
“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李名剛,是您的主治醫生,你現在身上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嗎?”
聽這叫李剛的傢伙竟然還是我的主治醫生,我頓覺心裡更涼,不過我心中也有些疑惑的地方想向他詢問。
“我這身上沒啥感覺不好的地方,就是傷口一動彈還有些疼。”
見那李剛又要開口說話,我連忙伸手打斷他道。
“那啥。。。。。。大夫你先等等,我這有事兒先問問你。。。。。。”
“嗯,您問。”主治醫生李剛面帶微笑的對我點點頭道,不過他這模樣看起來毫無親切感可言,倒像個十足的電車痴漢。
我將自己的目光從李剛大餅臉正中的那個酒糟鼻上移開後,接著詢問道。
“我這傷勢嚴重不?”
“不嚴重,再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李剛和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看似老中醫一樣的醫生對視了一眼後,對我笑著說道。
我聽的是皺眉不解。
“我這傷口可是被刺在左胸上的,沒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心臟的位置吧?”
“是的,沒錯,這裡就是心臟的位置。”李剛又笑著道。
“那怎麼我會沒事兒呢?”我更不解了“難道我的心臟不在左邊是長在右邊的?”
一般人的心臟都是長在左邊的,但是也有一些特例是長在相反的右邊,我還當我就是其中一個特例。
“不,您和其他人一樣,心臟都是長在左邊的。”
李剛所說,讓我越聽越糊塗了,按他所說的話,這正中心臟一刀我是必死無疑啊,怎會沒有大礙?
見我一臉的疑惑不解,那李剛笑著又開口向我詢問道。
“汪先生,當時,那刀子刺到你身上以後,你有什麼感覺嗎?”
李剛這話簡直就是屁話。
我白他一眼回答道。
“那感覺肯定是疼啊!這還用問!”
“不,不”李剛聽了搖了搖頭道。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