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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的很是清楚,陳金亭不由得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正要開口反駁,就聽那日本女人又接著說道。

“既然你已經看過我的日記了,還問我那些問題有什麼用,日記上關於我的事情記錄的清清楚楚的。”

“你的日記我是。。。。。。看過。。。。。。了”陳金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過上面大部分的記錄都是你在中國參戰的經歷,最有用的也就是說了說了說你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只是想知道你進入這個地方之後到底在這裡發現了什麼?又經歷了什麼?”

“不可能。。。。。。。”日本女人聽後稍頓了下才開口道。

“當時進入這裡之後發生的每一件事,我都清楚的記錄了下來,你怎麼會沒有看過?”

陳金亭這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她,連忙開口道。

“剛才沒有告訴你,你的日記本上,有很大的一部分內容都被人撕掉了,可能正是記錄了你在這裡經理發生的那部分內容。”

“什麼?”日本女人聽的又坐直了身體。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當初還有其他的倖存者?”

對於日本女人口中說的是否還有其他倖存者一說,陳金亭此時根本就無從所知,此時他最大的念想就是趕緊從日本女人口中打聽當初發生的事,所以陳金亭又開口說道。

“當初你的人中是否還有其他的倖存者,這點我也無從所知,咱們還是從當初發生的事情中理理頭緒,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所以你還是趕緊將當初所發生的事情都講出來吧,越詳細越好。。。。。。”

陳金亭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循循善誘充滿誠意,就像在引誘小女孩開門的狼外婆一樣。

那日本女人聽了陳金亭說的話之後,緩緩的又靠坐在了石椅上。

半晌,才聽她低聲的開口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

“先說說你是誰?你又是如何能到一線部隊作戰的,據我所知,日本的一線部隊之中很少能有女兵作戰吧。”

看日本女人有所軟化,陳金亭趁機問道。

“我的名字是。。。。。。野津娜美。。。。。。”

又頓了頓,那日本女人終於緩緩開口說道。

“關於我在支。。。。。。你們這裡作戰的經歷,你都已經在日記上看到過了。。。。。。我之所以能在一線部隊作戰,是因為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就那個成天喝的醉洶洶的醉鬼?”

陳金亭這話是順嘴說出來的,說的比較難聽,話一出口,他就有點後悔了,這麼說人家老子,恐怕那日本女人會很不高興。

不過,聽到陳金亭說的之後,這個叫野津娜美的日本女人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樣勃然大怒。

就聽那野津娜美稍頓了頓,開口說道。

“我的父親之所以會整天買醉,是因為我的哥哥。。。。。。哥哥是當時有希望成為最年輕的陸軍中將的。可不幸的是卻戰死在了奉天。”

“等等!”陳金亭忍不住開口打斷了野津娜美。

在他聽來,這日本娘們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滿嘴放炮。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日記上記錄的你來到中國的時間是一九三九年,按你們日本的紀年方式應該是昭和十四年,那麼你的哥哥戰死的時間就應該是在這之前的,而據我所知,在這之前,整個日軍中最有希望成為世上最年輕的中將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號稱“名將之花”的阿部規秀,我還從沒有聽說過又個姓野津的這麼一個名將啊!”

“哼。”

聽了陳金亭話後,野津娜美從鼻子中輕輕的哼了一聲,像是對陳金亭口中所說的阿步規秀極為不屑的樣子。

“你知道什麼,哥哥才是真正的“名將之花”,當時有多少少女要為哥哥獻身你知道嗎。不過哥哥怎麼又會看的上這些yinj女人呢!為哥哥獻身的女人只能是最聖潔的少女才能和哥哥的靈魂交匯。”

野津娜美這樣說這話的時候,陳金亭心中隱隱又感覺出了一絲不適,他似乎漸漸在其中聽出了些不合倫理的曖昧。

很快的野津娜美也反應了過來,從自己對“哥哥”的意yin中掙脫出來,就聽她接著又說道。

“你所說的阿步規秀是在哥哥戰死之後才漸漸被人們所知道的,之前在哥哥的光環下,他只是一個毫無作為頭腦愚蠢的可憐蟲,要不怎麼最後會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