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熱情,夜訣自然是舒服到不行,抬起天澤的一條腿惡作劇般挺了挺身子,含住那羞澀挺立的乳~頭含糊不清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chapter 24
他們纏綿了很久很久,天澤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腦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雙腿大敞著無法合攏。身上的人彷彿不知疲倦,好不容易完了一次又迫不及待地再度進入,甚至惡劣地堵住了小天澤。
“你射太多次了,”,夜訣親了親天澤眼角的淚水,伏在他身上再次奮力耕耘,“這樣對身體不好。”
天澤哪裡還管的上好不好,他只知道自己很難受,難受的都要炸開了,哭著求夜訣讓他射,但夜訣不為所動,一手攬著天澤的腰,一手捏著不斷顫抖的小天澤,埋頭苦幹。
天澤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冰火兩重天的處境讓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覺得哭都哭不出來,但淚水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又痛苦,又歡愉。
夜訣又自顧自釋放了兩次,才滿足地鬆開小天澤,但小夜訣還是沒有退出來,過多的精~液撐得天澤肚子都有點突。
夜訣舒服地頂了頂腰,在聽到天澤無意中的泣音後又停了下來不再繼續,想了想,夜訣伸出手在天澤肚子上按揉,凸起處很快就變得平坦,夜訣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天澤體內的動靜。
冰冷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撲進那陽氣充沛的液體,陰陽相調,轉化成溫和的靈氣後迴歸丹田,成為天澤的本命靈氣。
夜訣檢視了下丹田的情況,丹田裡的靈氣有他的陽氣,早已將他當成自己人,乖乖任他探看,要是陌生人來,只會遭到拼死反抗。
丹田內的溫和靈氣隨著天澤修煉出的冰涼靈氣被消耗得越來越少,只剩一層堪堪護著天澤的本命,若不是如此,恐怕也不會找上他。這番歡愛下來,著實補充了不少,足夠天澤再消耗了十年八年,不過……
夜訣眯起眼睛,魔族重欲,他以前是不明白其中滋味才無動於衷,但如今嚐到了甜頭,食髓知味,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人,任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夜訣伸出食指,在天澤的眉心上輕輕一點,以後……別想再逃開。
滿足地露出笑顏,夜訣摟著天澤一起睡去。
……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小廝來到天澤的房間,已經到吃飯時間,
想到昨晚的手感,小廝面無表情地走上前,對著趴在床上的天澤枕頭邊露出的白嫩臉頰——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咦?沒動勁?不可能啊。
小廝疑惑地歪頭,試探著推了天澤一把,天澤就像洋娃娃似的被這股力氣給翻正過來,手臂無力地垂下,連睫毛都沒個顫抖,嚇得小廝頭髮都要炸了起來。
該……該不會……
小廝吞了口口水,咕咚一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十分的響亮,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心跳漏了一拍,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設,小廝將微微顫抖的手指探到天澤鼻翼下。
還好,還有氣。
小廝稍稍按下心來,急忙去請段神醫。
小廝,段神醫,美人舅舅,將軍爹,還有躺在床上的自己,除了屋子有那麼一丟丟不同,其他基本就是重現了他吞下丹藥後的場景。
天澤抱著乖乖在他懷裡趴著睡的小黑貓,一臉木然地看著這些人,他又靈魂出竅了。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他的身體上沒痕跡,但他的靈魂上全是吻痕呢?!莫非那並不是一場夢?可夢裡他是少年的模樣,至少也有十七八歲了,哪是現在這般模樣?
胸前傳來異樣的觸感,天澤忍不住哼了聲,身子有些發麻,低頭一看,原來是沉睡中的天澤蹭了蹭他的乳~頭,他怎麼會變得這麼敏感?
眼含淚水的天澤小心地移開黑貓的腦袋,擦過那一點的時候頭皮一陣陣發麻,手臂也軟軟的,差點把黑貓摔下去。
本以為只是一場春夢,居然……是真實發生的……
那廂,段神醫已經醫治出病因了,雖然對天澤多出來的保命靈氣很是疑惑,卻識實務地沒有表達出來,只當是那個人的功勞,“小少爺昨日春夢一場,導致陽氣外漏,氣虛體短,這才導致昏迷,將軍公子不必擔心,吃幾服藥補補陽氣就好。”
天澤憂傷地斜眼看段神醫,你這是在鼓勵老紙吃偉哥嗎?老紙也是有男性尊嚴的好不好!做春夢怎麼了?信不信以後天天做給你看?咳,剛剛那句話不算,他才沒說那麼邪惡的話。
聽聞此言,將軍爹和美人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