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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國能再武國的不斷打壓下,繼續存在下去嗎?

前兩個還只是拿拳頭打人,可左武衛簡直是拿水泵抽我們的血!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執行命令!”

“是,是,大王!”

於是在這樣的一份加急命令、並被告知如果再這樣無所作為將被滿門抄斬之後,各城的守備軍統領不得不行動起來,小心翼翼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城,然後拼命的往前跑,不過他們不是一門心思的去和南方大都督(臨時任命)魏立本處報到,就是快速地去搶了一把老百姓。

其實完全說“搶”,對鼎國守備軍來說倒也不是非常公平,因為他們完全是以懲戒的名義去的:“你們誰和武國左武衛換了財物,那是資敵,是賣國的行為。家中所有財物沒收,壯年男子一律稱為民夫,隨同出征。”

一些平民反抗,登時全家被殺。

鼎國守備軍“維護國家正義的純粹性”的行為,卻讓已經動搖的民心愈發倒向了武國軍隊那邊,雖然武國人殺富戶,殺守備軍,但他們是敵人,而且並沒有掠奪和屠殺平民,這樣的行為,已經可以用寬厚和慈悲來形容;而這些守備軍名為自己的軍隊,做的卻是比敵人更殘忍的事。

我們平民,只想在這個世界上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如果連這樣一個最基本的目標都沒辦法達到,那我們也不不介意換另外一支軍隊投靠。

如果武國左武衛做的事情,對普通鼎國平民的影響只有百分之二十,那鼎國守備軍做的事就有足足百分之八十。因為仇恨的力量遠比令人感動的說教來的強大,來的更加立竿見影。對一件事的感動和憧憬,很有可能會在生活的壓力中迅速消磨,而真切的切膚之痛,則一定會讓人記憶深刻。

在不知不覺中,整個鼎國南方農村平民的思想,正在悄悄的發生改變。

而這些是那些守備軍所不瞭解的,他們只知道在這片土地上,武國左武衛突然變得神出鬼沒起來,彷佛他們也已經在這裡駐紮了近百年時間,對這裡所有的山川地理都早已經無比熟悉。

有內奸,肯定有內奸!

不過實力上的差距,還是讓所有守備軍都沒有脾氣,在聽到附近的幾路友軍不是被擊散,就是全軍覆沒,所有武國守備軍都不敢再去糟蹋平民,而是安安穩穩地向魏立本靠攏。

很快,鼎國守備軍就達到了八萬人,如果光看人數,倒真是好大的一坨。

在聚攏了附近所有的守備軍士兵之後,魏立本開始慢慢地往前推進。

在他看來,速度雖然慢點,卻不會犯錯,極為穩妥,而且每過一處停下休息,他都是派出了雙倍警戒的兵力。

自己主要就是緩步推進,能夠逼退武國左武衛,那是最好;如果不行,那能把他們壓制,甚至拖住他們等到左羽林軍和右驍衛趕到,那自己即使沒有多少功勞,但也不至於讓別人抓住小辮子。

可惜願望和現實往往是兩碼事。

在大軍集結的第三天,就有武國血、狼騎在大營周邊轉悠,各個斥候隊每天都有不少士兵陣亡。見到那些抽到籤被命令出去偵察計程車兵像去赴死一樣,魏立本長嘆一聲,乾脆取消了哨探。

與其讓那些斥候出去哪個溝裡趴一天再回來胡說八道混淆視聽,還不如靠自己的雙眼!

就這樣懵懵懂懂慢慢吞吞的往今昔城走了三天,鼎國守備軍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碩大的營盤,營盤的格局正是己國模樣,可中央飄揚的正是武國左武衛的旗幟。

嚯,這麼大的營盤,怎麼說也能容納三萬人吧,感情武國人想來這裡和我們進行一場決戰。

果然在一連串的騎兵調動後,一名身穿白色聖潔鎧甲的年輕人單人匹馬到了守備軍前千米處,朗聲道:“左武衛大將軍蕭逸飛,請南方五省大都督魏立本答話。”

聲音清亮,並沒有透過擴音石傳出的特有沙沙聲,但是所有鼎國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彷佛蕭逸飛就在自己耳邊說話一樣,見到對方實力如此高強,守備軍們不由大驚失色。

在沉默了一會之後,魏立本終於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下了命令:“各軍緩慢後退十里。”

看到對方旗幟鬆動,緩慢後退,蕭逸飛哈哈大笑,雙眼圓睜,口中突然發出一聲暴喝“殺”。

按照羅貫中的話,正是黃口孺子,怎聞霹靂之聲;病體樵夫,難聽虎豹之音。

聽到那一聲如同龍吟虎嘯的“殺”,斷後的鼎國守備軍士兵被嚇得肝膽俱裂,屁滾尿流,只是拼了命地往後退去,一時間自相踐踏,後隊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