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溫度調的很舒適,沒有兒子在一旁騷擾,也沒有了小輝動手動腳,凌遙美美地睡了兩個多小時,才終於徹底醒了。
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凌遙快速地洗漱完,去廚房找吃的。
“哥哥,哥哥,醒了沒?”凌遙才進了廚房,進聽見小寶在樓下叫他。他拿了一個饅頭,邊啃邊下了摟,問小寶:“發生什麼事了?”
小寶跑得氣喘吁吁,臉蛋紅撲撲的,凌遙給他拍了拍背,順了口氣,他才說:“峰哥哥說,樹苗叫人偷了,讓我回來告訴哥哥。”
“啊?”凌遙咬了口饅頭,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叫偷了?”
小寶伸手指了指屋子後面:“樹苗叫人偷了。”
小寶還沒說完,凌遙就已經明白了。肯定是春天栽的拐棗樹被偷了。他皺了皺眉,想著大概是得罪了人吧。不然這個季節,樹苗偷回去也很難種活的,小偷肯定不會是偷回去自己種。
凌遙揉著發脹的太陽穴,跟著小寶從後門出去,去地裡看了。
小輝和林峰正在地裡轉,看大概丟了多少樹苗,小凌霄屁顛屁顛地追著一隻大肥鵝後面跑,玩的一頭汗水,臉上髒兮兮的,跟小花貓一樣。
凌遙走近看了看,靠東邊路口的一小片,樹苗被拔光了。
“阿遙,被偷了一百一十多棵樹苗。”小輝走過來,站在凌遙對面,有些氣憤地說。
凌遙看著那片被偷得光禿禿的地,心裡也很氣惱。他在村裡雖然名聲不太好,但是他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實在不知道是誰看他不順眼。
他記得隔壁村子,有戶人家種了一片櫻桃樹,櫻桃果子剛結好,有指甲蓋大小,被人噴了除草劑,所有的果子都落了。
凌遙一直覺得農村人比城裡人樸實,沒有那麼多彎彎腸子,但是這種簡單粗暴的報復法子,還真是讓他不知道說什麼了。
“好了好了,從今天開始,半夜我們再來看幾次吧。”凌遙拍了拍小輝的肩,心裡嘆氣。為了防止再被偷,只能他們晚上加強看護了,本來還想著果樹還有兩三年才掛果,這兩年還能輕鬆一些呢,誰知道剛開始就閒不得。
中午吃了飯,凌遙開車和小輝去縣裡買狗去了。家裡的院牆不是很高,去年年前,家裡還遭了一次賊,雞窩裡丟了三隻雞兩隻鴨。凌遙那時就想養只狗看家的,之後忙得給忘了,這次地裡丟了樹苗,大晚上的帶著狗去地裡轉轉,狗叫聲也能驚走小偷。
最後挑了兩隻小奶狗,一隻黑色的,一直土黃色的,都很精神,叫聲很洪亮。
兩隻小狗買回去,就成了小凌霄的玩伴,小狗追著小凌霄的大胖鵝跑,家裡狗叫聲鵝叫聲,還有後院裡的雞鴨,每天吵吵鬧鬧的叫個不停,吵的凌遙頭疼,把兒子逮著揍了一頓屁股,兒子才不追著狗拔毛了,小狗也乖覺很很多。
小狗喝羊奶,長得很快,也很聰明,每次晚上小輝去地裡巡視,把兩隻狗都帶著去轉一圈,後來不用小輝帶,兩隻狗會自己汪汪汪地叫著去地裡轉悠一圈。
十月份的時候,南鳴宇算了算蔬菜超市的收入情況,想在安溪市開一家餐廳。
林峰在農村待慣了,不大喜歡回安溪市了,不過他覺得自己整天在家裡閒著無所事事,也不是個事,想了想就說:“要不,我們在縣裡開個冒菜館吧?我上次去縣裡,看南十字那家冒菜館生意很好的,咱們用綠色蔬菜,生意肯定也會好。”
“這個主意好。”凌遙拍手贊成,他現在也窮得很,存款花完了,種菜的收入也就夠一家人日常開銷,存不住錢。“你和南鳴宇在南十字開一家,我和小輝在北十字開一家,咱們比一比看誰家生意好。”
南鳴宇很不雅地翻了個白眼:“縣裡就那麼大點地兒,從南十字走到北十字也就十分鐘,開一家還不知道生意好不好呢。”
小輝抱著兒子,問:“冒菜配料都是有比例的,咱自己做的,跟人家外面的味道差遠了。”
林峰趴在桌子上嘆氣:“阿南那你說怎麼辦?我反正在家裡閒不住了,再不找個事做,就要發黴了。”
最後還是決定先開一家冒菜館,林峰很有幹勁,一大清早就去縣裡找店面去了。凌遙最後決定,冒菜館的事,他還是不參與了,家裡的活計太多了,他走不開。
不過凌遙最後決定養羊,現在羊肉也挺貴,剛好他果園子裡一片地不是果樹被偷了了,地空著,正好圈起來養羊,地裡滿地都是草,都不用他專門割草餵羊。
小輝對凌遙的決定,是雙手贊成,大不了他到時候忙一些,正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