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幾人暫時達成了口頭上的協議,何雨水就開始忙活起來。
不僅找人相看日子,就是平安鎖,也都安排起來。
傻柱一聽自己的妹子和妹夫竟然要和許大茂做乾親,登時不樂意了。
氣沖沖的找到了何雨水,想也沒想的開了口:
“雨水,你怎麼想的?
怎麼能做許心寶的乾媽?!
你知不知道,我和許大茂是死對頭?!”
“哥,你說的沒錯。
但你和許大茂之間的問題,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
許心寶那麼可愛,我是真的喜歡。
反正我把醜話放在前頭,你和許大茂打架,我可不管,但絕對不能波及到心寶,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水開口警告了一句,她哥和許大茂之間,那是永遠解不開的結。
這些年都是這般打打鬧鬧的過去了,也沒見兩人真的你死我活。
雖然同住四合院,但一箇中院,一個後院,平常大家都忙著上班,基本都是相安無事的.
"哎,雨水,你這話可傷我的心了。
好歹我是你親哥,你這都要和我死對頭做乾親了,就不能安慰我兩句?"
傻柱見何雨水說的頭頭是道,再次開了口。
“你啊,在認乾親的時候,別給我添亂就行。”
何雨水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今天我想吃紅燒肉,涼拌黃瓜......”
“嘿,你這人。”
傻柱直接被整笑了,本來是要找何雨水理論的,現在倒好,還得給這小祖宗安排飯菜。
許大茂家。
自從許大茂和婁曉娥攤開說了以後,兩人便過上了相安無事的生活。
無論許大茂在外面回來的有多晚,婁曉娥從來就是不聞不問。
“喲,竟然親手做鞋子了?
看來這葉飛對你的影響還蠻深的嘛!”
許大茂一身醉醺醺的從外面回來,見婁曉娥親自做鞋子,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
“婁曉娥,你這麼處心積慮,不過也是自作多情罷了......”
見婁曉娥沒有理會自己,許大茂繼續說道。
沒想到一個女人絕情起來,比他們男人還厲害。
他最近故意晚回家,也故意留點兒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把柄,就是為了氣氣婁曉娥。
可婁曉娥一向都是風輕雲淡,壓根就不在乎他。
這讓他多多少少都有些挫敗感。
“婁曉娥,我給你說話呢,你聽到沒?!”
許大茂的火氣瞬間冒了出來,一把搶過婁曉娥手中的鞋子,扔在了地上,並狠狠地踩上一腳:
“我讓你做,我讓你做!!!”
“許大茂,你耍什麼酒瘋?!”
婁曉娥伸手去推許大茂,本來許大茂就喝醉了,有些站不穩。
這麼一推,許大茂直接磕到了桌子上,額頭瞬間流血。
“婁曉娥,你敢推我?!”
許大茂反應過來後,揮起拳頭就朝婁曉娥身上揍了起來。
兩人的動靜過大,驚的許心寶開始哇哇大哭。
“住手,許大茂,快給我住手!”
劉海中正要上茅廁,走到院子,聽到許大茂房間的動靜,還夾雜著孩子的哭聲,立刻跑了進來。
這麼一看,瞬間驚的上前把兩人給拉開了。
“許大茂,你在耍什麼酒瘋?!”
不用問,劉海中就能猜到是許大茂的錯。
喝的醉醺醺的不說,就剛才打婁曉娥那瘋勁兒,也挺滲人的。
“是她先推我的!
我不過是在外面多喝了幾杯,怎麼了?!”
許大茂腦中還尚存一絲理智,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尤其是這件事還關乎著他的名聲,更不能往外說了。
“許大茂,我要和你離婚!”
婁曉娥氣沖沖的吼道,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立刻倒抽一口冷氣。
不離婚,兩人相安無事的多好。
可偏偏許大茂要沒事找事,那她肯定也不是吃素的。
“婁曉娥,這話可不能亂說。
兩口子過日子嘛,哪有不吵架的道理。
人非聖賢,誰能不犯個錯呢?!
這要是動不動就離婚,那還結婚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