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被綁在沙發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他似乎並不在意,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裡。直到夜幕降臨,一群人才浩浩蕩蕩地走進房間。
然而,陸遠並沒有因為這群人的到來而有所反應,他依舊躺在沙發上,彷彿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兩名負責看守陸遠的保鏢看到他們,立刻恭敬地問候:“老爺好,夫人好!”
“好了,那個孽子呢?他人呢?”謝冰豔掃了一眼房間,發現沙發背對著她們,無法看清陸遠的身影,於是開口問道。
“夫人,少爺他就在沙發上躺著呢。”其中一名保鏢連忙回答。
“躺著,誰讓他躺著的?”謝冰豔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嚴,顯然對陸遠的態度非常不滿。
隨後,一行人走到沙發旁邊,終於看到了陸遠。只見他悠然自得地躺在沙發上,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
“許默,你,你居然敢打你媽,你給我起來,你這個孽子。”許德明怒不可遏,上前一把將陸遠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陸遠一臉冷漠地看著眼前的眾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來看笑話的,而不是真正關心他。
許德明,也就是許默的父親,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對著陸遠大聲呵斥:“孽子,你竟然還有臉笑得出來!你不僅打了你媽和弟弟,現在是不是還想打我啊?”
陸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回應道:“哦?那又怎樣呢?你們以為我會怕嗎?”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這時,一旁的許雪慧也冷笑一聲,附和著許德明說道:“爸,我早就說過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鄉下來的鄉巴佬,一點規矩都不懂。
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哪裡像一個正常人?”她的語氣充滿了輕蔑和嘲笑,彷彿將陸遠視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聽到這話,陸遠的眼神變得更加冷漠。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來看笑話的,而不是真正關心他。
然而,他並不在意這些人的看法,因為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夠了!”突然,陸遠大喝一聲,打斷了許雪慧的話。
他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淡淡地說道:“我不想再聽你們廢話。
如果你們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來找我解決,但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就在這時,許德明突然衝上前去,抓住陸遠的衣領,憤怒地吼道:“孽子,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難道不知道尊重長輩嗎?
你就是這麼在孤兒院學到的這些東西嗎?一點家教都沒有?”
“尊重長輩?你們值得我尊重嗎?你們只是一群自私自利、無情無義的人罷了。”陸遠冷漠的說著。
“早知道如此,當初我們就不應該接你回來!”許德明滿臉怒容地咆哮著。
“呵呵!你以為我想回來?媽的,在這個家我還真不如在孤兒院呢。
每個月三百塊的生活費,我在孤兒院都還有五百塊一個月呢。
早知道這樣,這個少爺我還真就不來當了呢。”陸遠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你,你,你。”許德明氣得渾身發抖,手指顫抖地指向陸遠,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我什麼我,真當我是傻子嗎?飯吃不飽的,早知道你們一家這麼惡毒,我就不該過來。
本來還以為能享福呢,享你媽的福,我艹……。”陸遠越說越氣,情緒激動之下,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隨著陸遠的罵聲落下,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許德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陸遠,然後緩緩轉頭看向身旁的謝冰豔,語氣低沉地質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你沒有給過他錢?”
謝冰豔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但是被她壓了下來,然後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哎呀,我怎麼會知道呢?難道你沒有給他錢嗎?
還有你們幾個,難道也沒有給過他錢嗎?”她的語氣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許德明一臉無辜地反駁道:“我哪有時間管這些瑣事啊?公司的事務已經讓我忙得焦頭爛額了。
再說了,家裡的事情不是一直由你來負責的嗎?你現在反倒來質問我?”他似乎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謝冰豔轉頭看向幾個女兒,質問道:“你們呢?你們有沒有給過他錢?”
大姐、二姐、三姐和四姐四人面面相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