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到這話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而在一旁的秦淮茹,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儘管她並不清楚這些罪名是否真實存在,但無論如何,棒梗都是她的心肝寶貝啊!這種事絕不能讓傻柱去做。
緊接著,她轉頭凝視著易中海,手臂微微顫抖地抓住他的衣角,並輕柔地拉扯了一下。
易中海立即領會到了秦淮茹的意圖,然後面向傻柱開口道。
“柱子呀,咱們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哪有什麼報不報警的說法呢!
這樣太傷和氣啦!要不就這麼算了吧,反正你也已經打過、罵過了。
就當這事過去了,我和淮茹先回去了,你看成不成?”
何宇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目光冷冽地注視著他們,然後微微頷首,表示回應道。
“呵呵!一大爺,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倒是無所謂哦。
不過,還得看看人家願不願意接受呢!”
秦淮茹一聽到這話,趕緊點著頭說道。
“柱子,真對不起呀!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管教棒梗。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管教棒梗的,他也只是一個孩子,秦姐在這裡跟你道個歉了哈!
對不起,柱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秦姐的錯。”
隨後秦淮茹便和易中海走了出去。
何宇等著兩人走後,他便摸了摸下巴,打算著著處理了易中海這老小子再說。
隨著秦淮茹從傻柱家裡出來,棒梗看到媽媽出來,立馬從家裡跑了出來。
他抱著秦淮茹的腰肢,抬起頭來問道。
“媽!那傻柱怎麼說呀,您有沒有幫我出氣呀!”
易中海和秦淮茹聽到棒梗的話,臉色一變。
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易中海現在氣的要死,於是直接返回家裡去。
秦淮茹拉著棒梗回到家裡,她並不想讓人知道,剛才在傻柱家裡發生的事情。
棒梗不明所以,還以為傻柱被他老媽臭罵了一頓呢。
開開心心的被秦淮茹拉回家去。
等會到家裡,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和棒梗進來,她坐在炕上問道。
“淮茹怎麼樣,那傻柱打算怎麼賠償我們了嗎?”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的說道。
“您還真有臉說呢!您和棒梗做了什麼您不知道嗎?
剛才我和一大爺過去找傻柱的時候,他可是說了,要報警抓你們呢。
說什麼你們兩個入室搶劫呢,我都不知道您在想些什麼東西。”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不樂意的跳了起來喊道。
“什麼?那該死的傻子還要報警?
他敢,反了天了還,不行,我得出去罵他一頓。”
賈張氏說著,作勢要起身去臭罵傻柱一頓。
秦淮茹見狀趕緊拉住賈張氏說道。
“媽,您就別添亂了,還嫌不夠麻煩嗎?
您要是去了,傻柱真的報警該怎麼辦呀?
棒梗可不能去派出所,居然得話,他的前途就廢了呀!”
兩人的對話,印在了棒梗的腦海中。
他沒想到,一直一往無前的,從無失敗的母親,居然被傻柱給打敗了。
這讓他實在不能接受,同時內心深處一股恨意湧了出來。
他看著桌子上的煤油燈,頓時腦海中想出一個法子出來。
隨後他沒管母親和奶奶在哪裡對話,他從視窗看向傻柱的家。
看到房簷下的煤炭,以及自家旁的柴火堆,一股想法湧了出來。
這時候的何宇突然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隨後他不管這些,將那團衣服給抱了出來。
再不洗的話,他真沒有衣服穿了。
易中海這邊,他回到家裡後,一臉怒氣衝衝的坐在椅子上。
這麼多年了,這還是傻柱第一次反駁他的意見。
這讓他不得不考慮著,傻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什麼短短兩天,整個人都變成了這樣。
黃桂芳看到老闆回來,一臉的不高興,於是開口詢問道。
“老易,你這是怎麼了,你和淮茹不是去找柱子了嗎?
怎麼樣,處理好了沒有?”
易中海一聽這話,搖了搖頭,他點了根菸後說道。
“也不知道傻柱搭錯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