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袖口擦了擦臉上,沒想到。
居然將自己的臉蛋給抹成黑球了。
“好了,把衣服給我吧,我先回去了,現在天都黑了,再不回去不行了。”
秦淮茹將衣服遞給了陸遠問道。
“遠哥,你不洗澡再回去嗎?還有啊,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啥你會變的那麼黑呀。”
陸遠想了想,將自己在廠里弄的電路給說了出來。
“這不是在廠裡整理了一下電路的問題嘛,然後就沾到了這些東西。
洗澡就不用了,待會我回去,順帶去澡堂泡泡澡,搓搓背啥的。
你都還沒吃飯呢,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聽完陸遠的話,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昨晚的情況她還沒有緩過來呢,剛才她還以為陸遠今晚又要折騰她一晚了。
,!
沒想到是她想多了。
隨後秦淮茹送些陸遠離開。
“遠哥,天黑了路上注意安全呀,明天過來上班的時候,順便把衣服帶過來給我,我一起給洗了。”
陸遠擺了擺手,表示知道了,讓秦淮茹回去。
陸遠提著一個袋子,裡面裝著他的工作服,便慢悠悠的往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
四合院這邊。
吃完飯後,四合院的眾人便聽到了傻柱,在那裡對著閻埠貴喋喋不休的說著。
本著湊熱鬧的心理,一個個的都出來偷聽著傻柱說話,沒多久眾人在大嘴巴何雨柱的嘴裡,得知了陸遠去軋鋼廠上班了。
並且還是個組長呢,最後再得知工資的事情,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股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出來。
最為嚴重的人就是賈張氏了,她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立馬不服氣的說道。
“傻柱,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小畜生真的那麼高的工資?
他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人,還能當上領導了?”
賈張氏質疑的傻柱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兒子賈東旭都進廠差不多三年了,還是個學徒工呢。
每個月才十多萬塊錢,現在聽到傻柱宣傳的訊息得知。
陸遠這小子居然能有六十一萬的工資,而且還當上領導了。
這讓她內心更不是滋味。
她兒子賈東旭好歹還是初中畢業生呢,他陸遠是個什麼東西。
為什麼會,一進廠裡就獲得那麼高的工資,還有當領導的本事。
何雨柱聽到賈張氏在反駁他,立馬說道。
“嘿,我說賈嬸子,您要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您兒子。
我想您兒子應該也知道這個情況的。”
賈張氏聽到傻柱這麼一說,隨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發現沒人影。
她內心還是很不服氣的說道。
“傻柱,我看吶,陸遠那小畜生說不定是給人送禮了,不然的為什麼這樣。
一個剛進廠的人,不說做學徒了,就算他轉正也沒有那麼高的工資吧。
咱們院裡最高的老易,每個月也才多少?他陸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畜生能有那麼厲害?”
傻柱被賈張氏我餓一說頓時有點惱火的說道。
“嘿,我說你這個是不是見不得別人好呀,人家陸遠可是擁有中級電工證書的。
人家進廠裡有一門技術,那工資高不是很正常的嗎?”
賈張氏聽到電這個詞,立馬想起了之前打仗的時候。
那電線被炸斷後,有人不小心碰到一下,立馬在原地不停的抖動著。
沒一會整個人就變成黑漆漆的模樣,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而且電工是啥,整天跟電老虎打交道的人。
賈張氏想到這裡,便對於陸遠的職業,不抱一絲希望了。
這工作在賈張氏看來,那是短命鬼做的事情。
只是讓賈張氏疑惑的東西就是,陸遠這小子什麼時候獲得的中級電工證書。
這小子不是初中都沒畢業的嗎?那他是去那裡獲得的證書。
賈張氏很是懷疑,並且腦海中浮現一個想法,那就是陸遠這小子造假的證書。
然後跑去廠裡騙工資的,想到這裡,她不由的想起,最近這一段時間裡。
陸遠這小子總是行蹤詭秘,並且晚上還不回家睡覺的。
昨天晚上她就沒看到陸遠的回來,於是她笑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