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隔壁院出來後,陸遠便往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小遠啊,今兒你是什麼時候出去的,我咋沒看到呢。
昨晚好像我也沒有看到你回來呀。”
陸遠走到四合院大門的時候,靠在門上的閻埠貴。
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陸遠,將自己察覺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彷彿只要陸遠說得事情不對,立馬就會舉報他一般。
“閻老師,我這是剛從同學那邊回來呢。
昨天剛好碰到同學,去他那喝了點酒。
昨晚住他們家裡呢。”
陸遠直接瞎編了起來。
反正怎麼說,原身也是讀到初中的人,他就不信了。
閻埠貴還真能去找他同學去不成?
“嗨,瞧你說的,我只是關心你呢。”
陸遠看了閻埠貴一眼,徑直的往著裡面走去。
“嘿,陸遠,我在跟你打招呼呢,你是這麼對待長輩的?”
閻埠貴有點氣不過的開口問道。
陸遠現在可不是之前的的他,於是直接懟了上去。
“去你丫的,你是我爹還是我媽呀,我幹嘛要理你?
也不瞧瞧你的樣子,瘦的跟個猴子似的,誰他媽的認識你就是他媽的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反正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這院子的人,打不打交道都無所謂了。
大不了,不在這邊住了。
反正系統獎勵又不是必須要在廠裡上班。
大不了每隔幾天跑來院子放毒就好。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這個院子的人情世故,壓根就不需要。
這院子裡都是一群禽獸玩意。
上次就不應該原諒賈張氏,抓她去坐牢去才對。
他發誓,以後只要惹到他,那就再問沒得商量了。
閻埠貴沒想到,陸遠這才一天沒見,脾氣那麼暴躁。
閻埠貴只能看著陸遠往著裡面走去。
喉嚨裡的千言萬語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回到家的陸遠,便直接躺在了炕上,今天的事情,確實讓他有點猝不及防。
現在只能躺在床上好好的捋一捋,今天發生的事情。
……
秦淮茹這邊,幾人從村子裡下車後。
秦安明一臉興奮的揹著半扇豬肉。
秦淮茹上車後,便一直緊緊的抓著陸遠給他塞的東西。
生怕被人偷走。
三人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終於回到了秦家村。
“放假的,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擔心死了。”
秦淮茹的母親,聽到門口有動靜,又出來一看。
看到來人是秦安明幾人,急忙走了上來說道。
突然她目光一轉,立馬看到了秦安明揹簍裡,多出來了半扇豬,以及一個大豬頭。
“當家的,您這個是從哪兒來兒的?”
秦淮茹的母親,路薇薇頓時有點驚慌失措了起來。
秦安明笑了笑說道。
“嘿嘿,這個啊,你可得問問你大女兒了呀”
路薇薇看向了一旁的秦淮茹,眼神中透露著一絲警告。
彷彿再說,你要是不告訴我,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發現他早就將頭襒了過去。
一點都不看她。
隨後她又看向了弟弟,發現弟弟比父親更過分,直接撂倒的裝作昏迷了過去。
這下子秦淮茹只能將自己要嫁人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路薇薇點了點頭,沒有說點什麼。
這個年代的人結婚,有的還是在婚禮上才見面的呢。
因此對於自己的大女兒要嫁人的事,她不覺得奇怪。
路薇薇轉身就往著廚房走去。
“當家的,你說咱們大丫要嫁給的人叫啥名字,家是哪的?
他家裡人的情況怎麼樣呀。”
路薇薇一進廚房,立馬對著秦安明問道。
秦安明將揹簍裡的豬肉卸了下來後回道。
“他叫陸遠,是城裡人,他父母都不在了,就他一個人。”
路薇薇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當家的,你是不是有點太沖動了?
他一個孤兒,咱們大丫嫁過去的話,要是懷了孩子,也沒個人能幫忙看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