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床上的人,當他確認眼前躺著的正是自己的兒子時,心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他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嘴唇也微微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喊出了那兩個字。
“大茂……”
婁曉娥和王月玲站在一旁,她們原本一直努力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然而,當聽到許富貴的呼喊聲後,兩人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悲痛,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王月玲的雙腿突然失去了力量,她整個人癱倒在地,不停地哭喊著。
“大茂呀!我的大茂呀!嗚嗚嗚……”
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哀傷,彷彿要將所有的悲傷都釋放出來。
婁曉娥則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地一步步朝房間走去。
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像被刀割一樣疼痛。
當她終於走到床邊,看清躺在床上的那張熟悉的臉龐時,她的內心變得無比複雜。
婁曉娥趴在床上,緊緊抓住許大茂的手,大聲喊道。
“許大茂,你這個混蛋!你快起來呀!我答應你,給你買輛小轎車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嗎?你快醒醒啊!你怎麼能就這樣拋下我呢?你快起來啊!”
她一邊罵著,一邊淚如雨下。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但她仍然不肯鬆手,似乎只要抓住許大茂的手,就能讓他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整個房間瀰漫著悲傷的氣氛,婁曉娥的哭喊聲在空氣中迴盪著,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而許富貴則默默地站在一旁,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兒子的思念和不捨。
門外的警察,聽到了房間裡的動靜,他聳了聳肩膀。
掏了根菸出來,將其點燃。
這樣的情況對於警察來說,司空見慣了,家屬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這很正常,哭一頓就過去了。
正在大廳坐著的何宇,聽到了動靜,不由的撇了撇嘴。
隨後他自己掏出根菸來,將其點燃後,內心不由的暗自說道。
“對不住了你們,沒辦法呀!我有任務的。
不是他死,後面就是我死了,只能在這裡給你們道個歉了。”
何宇一邊在內心說著,隨後暗暗在內心回想著大哥的話。
“大哥說讓他送四合院裡的禽獸去異世界,禽獸?
那不就是說,我不用動手殺雨水了?
畢竟禽獸的人,除了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幾個人外。
其他的好像都還好吧!”
何宇突然醒悟過來,大哥只是讓他送禽獸去異世界的。
“這個四合院,除了雨水,婁曉娥,於莉等人。
剩下有名字的,基本上都是禽獸。
甚至就連一大媽怕是也不例外吧,畢竟易中海敢截胡我的生活費。
作為枕邊人,她難道不知道嗎?不可能吧。”
何宇想到這些。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揚。
畢竟他還是很糾結,到底要不要下手幹掉雨水呢。
沒成想是自己沒有想明白大哥的話。
另一邊,兩名警察,帶著郵遞員來到了四合院。
閻埠貴很是疑惑,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多的警察來院子呀!
隨後他趕緊將這些拋向腦後,對著兩名警察同志說道。
“警察同志,您好!您好!我是這個院子的三大爺,我叫閻埠貴。
請問您找誰?”
兩名警察對視了一眼,隨後開口說道。
“同志你好!請問易中海是住在這裡的嗎?”
閻埠貴聽到警察的話,有點懵圈了!
什麼玩意?來找老易的?
他看了眼身後的郵遞員,很是熟悉,沒辦法每個月這人過來送信給易中海。
他想不認識都不行呀。
但是聽到警察的問話,閻埠貴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警察同志,易中海是住在這個院子的。
他住在中院,我帶您過去吧!”
閻埠貴說完,帶著警察朝著中院走去。
很快四人來到了中院,院子裡坐著一群婦女,以及一大群小孩在玩鬧嬉戲。
今天是週六,孩子們都不上課,婦女們都沒啥事做,只能圍在一堆閒聊著。
至於易中海,昨晚睡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