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想起之前的郵遞員,當初給陸遠送信,並且當時好像還是他去叫的陸遠。
那時候他好像記得,陸遠將郵件給拆了出來,裡面是一本證書的。
閻埠貴想了想,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那應該就是陸遠的中級電工證書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心虛了一會,趁著沒人注意到他,趕緊溜回家去。
這種事情,他還是少摻和為主,他的小金庫,已經不允許他這麼做了。
而且閻埠貴還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陸遠這小子好像脾氣大了不少。
上次他不過是問了下陸遠為啥沒回來睡覺,都被他給罵了。
這要是一起摻和進去舉報陸遠,估計到時候人家不原諒你的話可咋整。
然而閻埠貴溜了後,易中海便看到了這一幕,他看了看院子裡的人。
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的模樣,立馬感覺不對勁。
隨後易中海趁著所有人不注意,跑到了閻埠貴的家前。
“咚咚咚,老閻,老閻,快開門,是我易中海。”
閻埠貴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自家的人在他溜的時候,便跟了回來。
他正準備跟家人說一下陸遠的事情,便聽到敲門以及易中海的聲音。
“媳婦,你去開門。”
楊瑞華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前去開門。
“老易,你找當家的幹啥?”
“先讓我進去再說。”易中海說完,便擠了進去閻埠貴的家中。
“老易,這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麼事呀?”
閻埠貴喝了口茶水,淡淡了開口詢問道。
易中海看了眼閻家,發現他們家的人都回來,便開口問道。
“老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了,你那麼快就跑回來,想必剛才賈張氏和劉海中說的舉報有問題是吧。
看來你經常在院子裡,知道陸遠的不少情況呀。”
閻埠貴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他才溜回來,立馬被易中海察覺到了。
只是他想了想,還是將陸遠的事情說了出來。
“老易呀,剛才他們的對話想必你也聽得清楚了吧。
實話跟你說吧,陸遠那小子的中級電工證我見過,而且還是郵遞員送過來的。
為此我還跟陸遠聊過幾句,人家的證書是從四九大學那邊考試獲取的。
可不是造假的,而且人家要是沒本事會去碰電老虎?
老易呀老易,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會不懂吧。
我可是聽說了,軋鋼廠之前就有電工學徒被電老虎給電死的。
你們那麼危險的地方,要是人家陸遠沒點本事真的會去?
怕不是嫌命長了吧,這麼說你明白了吧,我才不跟他們一起去碰這盆髒水呢。”
易中海聽完閻埠貴的講解,這才恍然大悟了起來。
他們廠裡的用電情況他可是很瞭解的,那電壓威力大的嚇人。
有時候因為機械問題,導致電線被燒斷,當初還有人不信邪,用手抓了一下電線。
沒一會,整個人立馬被燒糊了,整個人黑漆漆的,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易中海深思熟慮了一會,站了起來說道。
“老閻呀,謝謝了,這包煙你拿著,我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掏出口袋裡的半包煙放在了桌子上,便往走去。
賈張氏這人出啥事他都無所謂,可是賈東旭不行。
他可是給自己簽了養老了,這要是一不留神被抓進去,毀了前程,那可咋辦。
沒工作的賈東旭還麼子幫他養老嗎?
想到這裡,易中海快步的往回走去,趁著他們還沒去舉報,趕緊將賈東旭一家拉回去才是正解。
閻埠貴看著易中海遠去的背影,看了看桌子上的煙。
不由得笑了笑,半包煙吶,能讓他抽好多天了。
易中海回到中院的時候,院裡的眾人還在商討著怎麼處理陸遠,以及陸遠被抓後。
陸遠家裡東西的分配。
這讓易中海不由的有點頭大,那麼多人搞事情。而且還是賈張氏劉海中兩人帶頭。
這易中海感覺他好像說話沒啥用,想了想覺得還是去後院找老太太幫幫忙才行。
不然的話,按照這樣頭腦發熱的去做,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易中海趕緊往著後院走去,不一會就來到了聾老太太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