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珍珠。”周順先是粗略的回答了一遍,隨即有詳細的說了一下經過。
“不要跟我說,你看不出來這支商隊是一個獵物。”張貴聽完後,眉頭一皺,不悅道。
“我是看出來了,不過對方也只是三百人而已。劉表的軍隊又是出了名的軟弱。而且,那一批珍珠,對你來說應該是有不小的用途吧。”周順並不沒有因此而懼怕,而是不急不緩道。
“沒準是劉備的軍隊呢。”張貴聞言心中意動了一下,但還是謹慎道。
“劉備的軍隊屯紮在新野後,我只見到他剿滅了無數山賊,從來沒有見他跨越邊界,剿滅水賊。”周順冷靜的回答道。
周順說的事實,劉表的軍隊常常剿滅水賊。而劉備的軍隊卻從來不管水賊,只要對方不在新野境內出現。
所以,水賊與新野的關係,是相安無事。而劉表卻對於長江水系,襄江水系的水賊們疲於應付。
想想劉備的軍隊以強悍聞名,而劉表的軍隊卻是軟弱不堪。張貴臉上的不悅少了一些。
而且,那批珍珠對他確實是有不小的誘惑力。
“他們明日將會從村子出發,渡船往北方。”周順見此自然知道張貴已經放下了心中的謹慎,準備劫掠了。立刻就道。
“哼,居然想在水上與水賊作戰,果然不愧是隻帶了三百人就敢來做誘餌的蠢貨。”張貴的眼中閃著狡詐陰冷,冷笑著道。
“呵。”周順也笑了。
水賊之所以被稱為水賊,是善於水戰,比一般水軍都要厲害一些。
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周順沒有久留,就離開了杜島,乘船回到了臨江村。
而此刻周順留在村子內的陳廣,也在自家院子內接待了許田。
雖然是漁家的宅子,但是陳廣的家中還是有座客廳的,客廳很小,地面是木板,擺著三張很寒酸的案。
陳廣坐在主位上,而許田則坐在陳光的右手邊。
“先生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了,渡河沒問題,但是。”說到這裡,陳廣但是了一下,想要引起許田的注意,但是看了眼許田,發現許田神色極為鎮定,麵皮不由抖了一抖,道:“但是,先生也知道北邊盤踞著一股水賊,我們如果幫你渡船,風險很大。這價錢可不便宜。”
“一百金吧。”許田面不改色道。
“一百金?”陳廣聞言渾身劇震,心中湧起了一股貪婪,但隨即又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由孤疑道。
他與周順,張貴等人互相勾結,每年的分成也未必能到一百金。現在只有他與許田在場,許田給一百金,他藏下五十金簡直是神不知鬼不覺。
“對,一百金。”許田很鎮定的回答道。
陳廣聞言幾乎已經壓制不住心中的貪婪了。連連點頭道:“行,明日就明日。”
“呵呵,這裡有十金。算是定金了,麻煩老哥明日領著漁夫們在河岸處等待。”許田呵呵一笑,取下腰間的錢袋子,全部倒在案上。
一陣金光閃過,叮呤噹啷的落下了十個金餅子。
“一定辦到,一定辦到。”陳廣眼中冒著貪婪,隨即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臉上堆滿了笑容道。
“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了。”許田見此心中冷哼一聲,現在付出去的價錢,必定拿十倍,百倍來償還。但是面上卻是溫和的舉起拳頭笑道。說完後,站起了身體。
“我送先生。”面對許田這個闊先生,陳廣強行把自己的目光從那堆金子上挪移了回來,堆笑道。
隨即,二人一前一後,出了陳廣的宅子。在門前告別後,許田策馬返回了駐紮在關氏宅院附近的營地。
許田走後,陳廣在門前駐足了片刻。這才回到了屋子內,看著許田留在案上那一小堆的金子,金燦燦的光芒簡直晃花了他的眼。
陳廣安奈下心中的激動,把十個金子分成了兩份,一份藏在了自己的床下。另一份小心的收進錢袋子中,準備交給周順。
婆娑著手中的錢袋子,陳廣眯著眼睛,心中暗自得意,你們搶吧,全部搶完也只是價值一二千的貨物,老子暗中藏下的卻有五十金。哈哈。
恰在這時,外邊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陳廣一個激靈,知道可能是周順回來了,把金子往懷中一踹,立刻迎了出去。
開啟門縫,往外邊小心的看了眼,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周順那張黝黑的面孔後,陳廣才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門。
笑著道:“周哥回來了。”
“嗯。”周順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