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塗了潤唇膏的嘴唇上,幽幽的說道:“你是沒有用,可我懷疑,萬藝蕾的唇釉裡面添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不是一般的東西?”
于丹丹心神一緊,腦海裡不斷飄過那些大學生毒殺室友的新聞,警惕的問道:“難不成是什麼有毒的東西嗎?”
陸邵丹剛好從外頭回來,聞言一愣,插嘴道:“什麼有毒的東西?”
何青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今天跟著他倆,發現咱們學校裡之所以那麼多人生病,源頭可能就出在兩人的嘴唇上。可無緣無故的,他們兩個**凡胎,嘴唇上又能有什麼不一樣的呢?無非是外用塗抹的那些東西罷了。”
“而最近,萬藝蕾嘴唇上塗的,恰巧就是丹丹你的那支唇釉。”
陸紹丹此刻明白了何青的話,神色一下子鄭重起來。
校園裡那麼多人生病,已經是人心惶惶了。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出現什麼危急情況,所以暫時還是一片歌舞昇平罷了。
但如此大範圍的流感,無論在哪裡都已經不算是小事了。現在校領導俱都繃緊著神經,唯恐再出現去年的案例,同時還要安撫著學生們恐慌的心情,內外交織,此種壓力可想而知。
陸邵丹的出生和家庭,對這種氛圍最為敏感。她心地善良,旁邊那麼多人生病,自然也是有著擔憂的,只不過之前有何青穩著她的心神,所以沒有那麼明顯罷了。
此刻一聽何青的話,她立刻反應過來:“那支唇釉是小姑姑直接在商場採購的,那麼多的庫存,要麼就是大範圍的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只有這一隻有毛病。”
她搖搖頭,冷靜的說道:“但這個機率未免也太小了。她買回來之後一直放在自己的包裡,除了快遞,沒有第二個人接手。”
她思維縝密,第一時間就要捋清前因後果:“這支唇釉,從開封之後,只有丹丹和萬藝蕾接觸過吧!”
“嗯。”
于丹丹點點頭,也認真回想著拿到唇釉後的情況,十分配合的說著:“你忘了,我就只在宿舍裡試了試色,第二天用了一次,也就只有這一次而已。不到中午,這唇釉就被萬藝蕾強行借走了。”
陸邵丹皺起眉頭:“如果是唇釉一開始就出問題,你在宿舍裡試色,和第二天早上塗抹的時候,我和阿青都在你身邊,她應該早就能發現問題了。那麼,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很有可能,這東西是在萬藝蕾那邊出的問題。”
一提到萬藝蕾,于丹丹就來了精神了,她立刻警惕的說道:“對,剛剛我和阿青還在說,以萬藝蕾那種小心眼的個性,在還唇釉的時候,很有可能會往裡面添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說……會不會唇釉本身沒有問題,只是後來她新增的那東西,才是罪魁禍首?”
陸紹丹若有所思:“很有可能。不過,萬藝蕾又是從什麼渠道得到這種東西的呢?她一開始還給你的時候,說不定不顧忌什麼就直接往裡面放,那這範圍可就廣了。可是,我最近看她有意顯擺的唇色,顏色很正,應該還是丹丹那隻。總不至於她自己百毒不侵,什麼都不怕吧!”
于丹丹一拍手:“對!所以,唇釉裡面要麼沒有東西,要麼,就是加的東西還算安全。”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何青恍惚想起前兩天不經意間看到的,萬藝蕾和趙非身上淺淡的病氣。
因為那時候只有他們兩人生病,所以她也沒多在意,現在想想,那可能就是校園傳染病的最開始。
“他們兩個,說不定什麼都不知道,我記得,最開始他們兩個也感冒了的。那唇釉裡新增的,也絕對是很平常的東西,應該沒毒。不然的話,萬藝蕾自己哪敢用?”
“現在,只要能確定唇釉有問題就行了。”
只要……知道是怎麼引發這些問題的。
何青看著于丹丹,突然說道:“那種東西在趙非和萬藝蕾正常接觸的時候沒有出現,反而是接吻的時候會源源不斷的產生,難不成是跟兩人接觸有關?”
于丹丹瞬間面色紅得如同一隻紅彤彤的番茄,接吻什麼的,她和趙振鐸……咳咳咳。
她兇巴巴的瞪著何青:“阿青,你看著我幹什麼?你們玄門那些東西,我,我和邵丹又不懂。”
陸邵丹在一旁鄭重的點了點頭:“嗯,丹丹說的對,不光玄門的東西我不懂,單身狗以外的東西,我也不懂。”
何青悶笑,轉眼又反問道:“那催化它的,又是什麼呢?是體液相交?還是荷爾蒙?激素?又或者溫度?”
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