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你的破丹,你想要抓我姐夫,門都沒有。這破塔有什麼了不起,困了我姐妹這麼多天,早都應該拆了,如今塌了最好。”
法海搖頭不語,只是唸了一聲佛號。見小白不走,想了想,卻仍是雙手一揮。那顆紅色丹藥緩緩向許仙飛來。法海說道:“施主,救人要緊。”
許仙也不說謝,順手拿過丹藥,給懷中天蘋餵了下去,瞬間天蘋原本蒼白的臉就變得紅潤起來,雖然還沒有醒,但看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小白見天蘋無憂,更是有恃無恐,高聲說:“你們趕緊離開,要是不走,小心我姐夫把你們向這雷峰塔一樣拆了。”
李崑崙哼了一聲說道:“好大的口氣。”
小白反駁說:“那裡口氣大了?你,還有那十八個禿驢,再加上法海禿驢,一共二十個人,可都是修仙界頂尖的人物了,對,還有這破塔幫忙,都沒有傷到我姐夫,你們不是笨蛋是什麼?”
李崑崙道:“要不是法海禪師畏首畏尾,生怕傷了你們,我們早就拿下許仙了,哼。”
小白卻不肯承認,說道:“那也是你們笨了,就演算法海禿驢垂涎我姐姐的花容玉貌,心裡有了憐香惜玉之心,甚至想還俗回家不當和尚了,那你們二十個人也十分厲害啊,試問除了我姐夫,這天下誰人能夠?”
她說姐夫的時候十分自豪,臉上也放出異彩來,站在許仙旁邊,一手竟然挽起了許仙的胳膊,稚嫩的臉上都是興奮,面對這天下一等一的高手們,竟然是毫無懼色。
劉安財看著小白的那樣子,分明是愛上了那前世的自己。又見那前世的自己鎮定自若,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小白,一副對小姨子的憐愛之情,不由得十分佩服,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完蛋,這前世也是個泡妞高手啊,怎麼到了現代社會以後,怎麼就變化那麼大呢?第一世被天蘋下了十香軟筋散,險些失身,好在關鍵時刻會了點穴。轉世為人,結果又被小白給下了圈套,用的竟也是十香軟筋散。自己和這藥,還十分有緣呢!
李崑崙卻說:“那怎麼又是許仙的功勞了?要不是塔外有這些無聊的散修門來胡鬧,只以他的力量又怎麼能破了這前輩仙人留下的寶塔?真是笑談。”
小白卻笑:“反正就倒了,氣死你,氣死你。這塔啊,就是被我姐夫用霧氣縱橫給困死的,你知道嘛,這招還是我教我姐夫的呢!”
她天真浪漫,竟然如同一個孩子。劉安財心想,這樣子卻比那個小白可愛多了。又聽說剛剛那個濃霧組成的繩子的功法叫霧氣縱橫,卻是小白教的。想著小白是個蛇妖,這法子也是妖法,怪不得和那老虎精的霧氣那麼相近呢,只是許仙是名門正派弟子,雖然是使用妖法,卻沒了妖氣,使用之間,堂堂正正,另有一番的氣勢。
洪天和張兵等人一聽,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這群人倒也沒有白做事情,雖然這塔是被許仙用霧氣縱橫勒倒得,但也勉強可以算是裡應外合,外面這些散修加起來的功力十分恐怖,雷峰塔屹立千年,那神仙留下來的力量早已經消失,散修們的攻擊迅猛,輪番攻擊下,耗盡了塔內的殘存力量,這才讓許仙捉住空子,使出霧氣縱橫,這才破了雷峰塔。
李崑崙冷笑道:“就算你逃出了雷峰塔又能如何,卻逃不出我崑崙派的手心。”說著,張口發出一聲長嘯,玉龍真人雙手一擺,身邊的數十名道士,迅速圍上,手中長劍閃閃,卻是擺成了一個三十六天罡劍陣,將許仙,天蘋,小白等三人團團圍住。
李崑崙看著法海說道:“師兄,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如果現在讓他跑了,他手中有五洲印,那以後可就治不住他了。”
法海口中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嘆了一口氣,對那十八個和尚說道:“又要麻煩諸位師叔了。”
這十八個和尚就是金山寺赫赫有名的十八羅漢僧,每個羅漢各會一門絕學,時代相傳,並不學習其他功法,只這一門功法練得爐火純青,單獨使用或許有所破綻,但十八配合起來,卻是一個威力極大的陣法。剛剛在雷鋒塔內,空間狹小,十八羅漢陣並沒有完全施展,如今塔以倒掉,外面地勢開闊,十八羅漢都縱深挑起,十八人手足相連,形成一片人網,罩在了三十六名道士的上面,至此兩個修仙界威力無比的大陣將許仙等人團團困在中央。
李崑崙喝道:“許仙,交出五洲印來,就放你和妖女離開,從此海闊天空,郎情妾意,豈不美哉?”
許仙嘿嘿冷笑,笑道:“當我小孩子呢?幼稚。”說著,將手中天蘋叫道小白手中,那天平臉色恢復了平靜,卻仍然沒有醒來,酣睡熟睡,實是奇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