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必要。
正打算虎軀一震時候,卻聽到有人喊:“保安來了,保安來了。”
劉安財心裡一鬆,總算等到他們來了,這群人和警察一樣,總是在故事的最後關頭才出現,如今這算是來得早的!
流氓們一陣混亂,有人就說:“我們還是撤吧,驚動學校可不好!”
丫子罵:“操,幾個破保安,又不是警察,怕個屁,下去幾個人,告訴他們是丫哥我來學校和新同學聯歡,沒啥事就讓他們回去洗洗睡吧!”
有人答應,帶幾個人就向一樓跑去。
過了一會兒,那些保安果然沒有上來,劉安財叫小桔子:“你去視窗看看。”
小桔子答應一聲從上鋪跳下,跑到視窗探出半個身子向外看,探頭探腦片刻,扯著公鴨嗓子喊:“流氓鬧校了,保安叔叔快來救命啊!”喊了半天,聲音淒厲好像是鬼哭狼嚎一般難聽,半晌轉回來,對劉安財搖搖頭。劉安財問:“保安呢?”小桔子說:“保安叔叔果然撤了,去洗洗睡去了。”
劉安財大怒,這些保安竟然和流氓勾結,怪不得如此肆無忌憚!看看三個兄弟,說道:“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了,你們怕不怕?”
棕熊說:“怕個鳥,我從小就膽大,一點都不怕。”劉安財點頭,想棕熊既然是熊,那麼就應該有個熊的膽。不過他現在沒了掃描的能力,不能瞧瞧這頭熊膽是否真大。
又看金生日,金生日笑:“你看我像害怕的人嗎?”劉安財說:“不想。”金生日說:“那就好,總之,我聽你安排。”說著,手中棍棒一揮,卻是探出去半個身子,打中了一個藏在門邊正準備偷襲的一個流氓。然後哈哈大笑,十分狂野。
劉安財又看小桔子,小桔子支支吾吾說:“我……我也不怕。”劉安財笑,拍拍他的頭說:“我知道,你很勇敢。”
說完,他對那兩張床揣了兩腳,床移過去把寢室的門暫時擋死,也不管外面踹門喝罵的流氓,對那三人說:“你們都站到我身後。”
金生日在劉安財踹床擋門的時候就跳了下來,聽見劉安財吩咐,也不問為什麼,就站到劉安身後。棕熊本就在劉安財身邊,也向後退了一步,只有小桔子問:“老大,你要幹什麼?”
劉安財笑:“我帶領你們殺出去哦!”
金生日聽到,拍手笑:“早該如此!”棕熊一邊舉起胳膊用力地揮舞著拳頭,一邊嗷嗷叫著,似乎是美聲唱法,也似乎是原生態的怒吼。小桔子卻撓頭沉思,突然說:“我怎麼覺得這個場景我以前見過呢?”
劉安財問:“在哪裡見過?”
小桔子說:“在……在我的夢裡。”
棕熊罵:“你的夢裡?你做夢只會遇到女人,所以你的床每天晚上都會很韻律的晃,晃的老子以為地震了。”
小桔子說:“才不是呢,我的夢特有一種鐵馬冰河的悲壯,我夢到老大是一個將軍,我是他的軍師,三哥是老大手下的大將,我們馳騁沙場痛飲敵血,十分的威風。”
金生日淡淡地問:“你夢到我了嘛?”
小桔子撓撓頭,認真地想了想說:“似乎也有,不過,你好像是敵人哦!”
金生日笑:“就算你的夢是真的,那也是過去。如今我們是兄弟,並肩殺敵。”說著拍了拍小桔子的肩膀,小桔子用力地點頭,握住金生日的手,兩人又拉住棕熊,三人攜手,站在劉安財的身旁。
劉安財突然很感動,寢室這幾個人,認識剛不到一天,甚至連一個完整的晚上還沒有度過,卻已經有了一種生死與共的相依。
他認真地看著眼前這三雙熱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們是兄弟,真正的兄弟。你們放心,只要有我,我就會帶你們出去。無論是哪裡!”
小橘子和棕熊被那豪情所激,不由自主地高喊,咣噹當拍著胸膛!金生日卻若有所思,只是默唸:“無論是哪裡!無論是哪裡!真的無論是哪裡嗎?”他抬起頭,再看劉安財的眼神中就有了一絲異樣的目光,只是……這目光劉安財沒看到,小橘子和棕熊也沒看到。
劉安財扯過他的床單,這還是天蘋買給他的,想了想天蘋,卻嘆了口氣,她一定不知道被關在外面的自己現在正在和流氓廝殺,或許她正在做夢,在夢裡擰著自己的耳朵出氣呢!劉安財將床單撕成一縷縷的布條,丟給棕熊和金生日說:“我抓進來一個人,你們就給我捆上。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又把手機丟給小桔子,吩咐:“你現在打電話報警,保安不來,那警察總該來吧!報案時說得嚴重點,就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