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消失,樹林裡又鑽出一個人來。
正是那乞丐八哥,手裡握著兩個空的飲料瓶,嘆了口氣說:“老子我好不容易才混過門口的保安到校園裡撿空瓶子,沒想到就看到了這麼香豔的一場,現在的大學生,可真是忒開放呢!”
搖頭嘆氣,將空瓶子藏起,也走了。
劉安財追出小樹林,天蘋早就不見。他掏出電話撥天蘋的號碼,意料之中被結束通話。明知道打不通,但還是一次又一次重撥,最後天蘋關機了,劉安財無奈,丟了手機,在路邊找了個椅子坐在那,也不管燦爛的陽光直直地照在身上,會把他這個英俊的小白臉曬黑,就那麼呆呆地望著蔚藍廣闊一絲雲彩都沒有的天空。
沒有費力去寢室或者回租書店找天蘋,找也找不到。在這坐了一會兒,這一帶的校園林木茂盛,藝術學院附近風光都很好,因為學美術的要畫畫,學音樂的要練聲,學攝影的要有美景。只不過這卻沒有用功學習的學生,反而是有不少校園情侶相約著來這裡偷情。所有的椅子上都是兩個人,只有劉安財是一個人,顯得他很突兀。被那些情侶指指點點,認為劉安財是一個變態,找不到女朋友,卻喜歡在這裡看其他情侶親嘴。
劉安財只有離開這不看。想回寢室,又覺得沒面子。怎麼也是個老大,但卻連個女孩都擺平不了,那實在是有損作為老大的威嚴。慢慢走出了校園,出了學生巷,直直地向前走,就如同一個遊魂一樣在城市的街道上漫無目的遊蕩。
雖然吸收了老虎精的一身精華真氣,現在力大無窮。但感情這玩意很玄妙,會讓人感覺到頭暈目眩全身沒勁,幹啥的心思都沒有。這才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劉安財就又累又渴,看到一旁街道上有一個咖啡廳,感覺有些熟悉,就走了進去。
下午這裡麵人並不多。偶爾有幾個白領一樣的人拿著個手提電腦在那敲擊鍵盤,旁邊放著一杯咖啡,估計早就涼了,但也不會丟,半天去抿上一口,就只是沾了沾嘴唇,也不知道是喝還是沒喝。
劉安財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屋內正放著一曲旋律略傷感的歌,聽不清歌詞估計是洋玩意,這旋律挺適合的,因為劉安財現在也很傷感,天蘋不理他了,這讓他有種失戀的感覺。
失戀通常會讓女人變成詩人而讓男人成為酒鬼。劉安財是男人,所以選擇了喝酒,揮揮手,一人走了過來,劉安財說:“有啤酒沒?給我來兩瓶。”
那人站在劉安財身旁,沒吭聲。
劉安財抬頭看,見是個中年美婦,還很面熟,就眨著眼睛上上下下看了半天。這美婦的胸脯很大,大得有些晃眼睛,劉安財不僅在那胸脯上掃了好幾眼。婦人見劉安財的眼神放肆卻一點也不生氣,似乎還很欣賞別人看到她胸脯時的驚訝表情,就臉上帶著笑意也打量劉安財。
劉安財停下打量問:“你叫田蘋秋?”他終於認出這人是誰了,這就是上輩子天鷹那個早戀物件,在上輩子也是天蘋的親生母親,天蘋的名字就是父姓母名。婦人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劉安財指了指她的胸口:“你這有個銘牌。”
那婦人笑了笑,卻把豐滿的胸脯又挺了停,如此這胸脯更大了,她挺著胸脯咯咯笑著說:“你看錯了,我不叫田蘋秋,我叫田秋秋。”
劉安財仔細看這人的胸脯,還真是錯了,這個婦人的名字果真叫田秋秋,而不叫田蘋秋。心裡明白,這輩子她不是天蘋的母親了,所以名字裡的“蘋”字都不在了,閻王這老頭做事雖然糊塗,有時候卻又能尋到規律。
問田秋秋說:“你是老闆娘?”田秋秋搖頭說:“我不是老闆娘,我是這裡的服務員。”劉安財有些奇怪,印象中酒吧咖啡廳裡的服務員都是小女孩,這樣的中年婦人一般都是老闆娘。也不想再問,他對田秋秋並沒有多好的印象,上輩子她可是拋棄了天鷹和天蘋,就算這輩子是一個全新的人,但也最好和天蘋沒交集。誰知道她的性格會不會在輪迴中有所變化呢?就說:“那給我兩瓶啤酒。”
田秋秋卻不動,看著劉安財咯咯笑著說:“小弟弟,你滿十八了沒?”
劉安財很惱火,夢遺都N次了,怎麼會沒滿十八?就說:“你看我哪裡不像是十八?我都上大學了。”
田秋秋說:“原來你還是個大學生哦,真是看不出來,不過怎麼一個人出來喝酒?這的酒……可是很貴。”
劉安財哼了一聲:“你還真囉嗦,當我付不起你的酒錢嗎?”他現在可是富翁了,中午吃飯時候大黃給他六萬塊,到現在還沒用。就去衣服兜裡摸,摸了半天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