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來了陌生人這多難為情!”
“姑娘,咱們都是女人,你不能侮辱我!”
“現在你要回答我的問題。”李悔道:“怎樣?”
“請問吧!”
“魚得水呢?”“他在我們的小屋中吧?反正他比我們好些。”
“白雨亭死了?”
“本來還未死,裝死之下向我師叔施襲,使魚得水得逞,擊中家師叔使他也受了重傷。”
李悔道:“只怪你們師叔侄先賺別人!”
小熊已被李悔解了穴道,在一邊欣賞餘抱香的胴體,李悔道:“小熊,這女人不錯……”
“是不錯!”
“你如果有興趣,我就賞給你。”
小熊道:“李悔,她自願我才要。”
餘抱香道:“願是願意,但婚姻大事不可太草率,再說我可能比他大好幾歲,只怕不大合適。”
小熊道:“我是說作個朋友呢?”
餘抱香心想,你喝我的洗澡水也不夠資格,道:“我相信二位都是俠義道上的人,絕不會這麼做的。”
李悔道:“你帶我們去找魚得水!”
“一定,一定……”李悔已點了她一個穴道。
“姑娘要我帶你們去找魚小俠,卻又點我的穴道。”
“點你這個穴道並不妨礙你奔行,只是不能太快而已。”
餘抱香只好認了,她在前奔行,李、熊二人在後跟著。
他們二人忽略了一件事,餘抱香久居終南山對四周環境太熟了,幾乎那裡有一木一石都瞭若指掌。
她發現李、熊二人在後面邊奔邊談話,對她已不加提防,到了一塊巨石之後,三轉兩轉就不見了。
原來這巨石後不石穴,免強可以鑽過一人,但內部卻頗寬敞。
平時這洞穴用石頭塞起來,陌生人那會知道?
李、熊二人繞石兩匣不見影子,立刻順山坡追下,餘抱香冷笑道:“你們再詭也未必能詭過我……”
她立刻開始自行解穴。
但是,絕未想到忽然有人自後面抱住了她。
餘抱香大吃一驚,以為仍是李、熊二人之一,並未擺脫了他們。
她嘆口氣,道:“你要什麼?說吧!”
這男人不出聲,他的手似乎已經告訴她要什麼了。
他先摸她的胸部,吻她的頰頸,然後雙手下滑。
這男人似乎十分欣賞她的一雙大腿,因為他也見過她在溫泉中洗澡,被李悔所制,只是未敢露面及出聲而已。
至少他以為餘抱香比當鋪中的女人高明多了。
這小子正是“火球”張鑫。
他居然暗暗跟著李、熊二人也來到了終南山。
他必須遠離閉開他的師父“雷神”苗奎,他以為他不是“雷神”而是“死神”了。
剛才的一切他在暗中都看到了,自然也看到了餘抱香脫逃鑽入石穴中的事,因而在李、熊二人追下去之後,他就鑽了進來。
餘抱香可以體會出來,這個男人和小熊不一樣。
這個男人非弄她不可,因為他的手可以顯示他的心態和慾望。
“你要我也要告訴我名字吧?”
“我是白雨亭之徒司徒勝。”
餘抱香未見過司徒勝,但她以為雖然雙方有仇,也是為了“菊夫子”的事,如對方有誠意和她終身廝守,也算是門當戶對。
那知剛剛想到這兒,又一穴道被制。
然後她被放在地上,正是所謂:狼到天邊吃肉,狗到天邊吃屎,張鑫是個淫徒那會有什麼長久打算。
絕的是,餘抱香被姦汙就和上次當鋪中的女人一樣,面孔被遮住,被玩了還不知道是誰?
這次稍有不同的是,餘抱香以為是白雨亭之徒司徒勝,玩過之後又鑽出石穴去了。
張鑫不敢再在終南山中久留,匆匆而去。
餘抱香咬牙切齒,她知道對方連第二次的興趣都沒有,頭也不回絕裾而去,這真是最大的恥辱。
當然她要是檢討一下,一切不幸皆由她自己而起。
魚得水葬了白雨亭,傷愈後仍不死心,還在終南山中找尋,只是對李、熊二人有點擔心了。
十一 敘舊情、情意綿綿
李雙喜對白芝仍然很在乎。
為了印證白芝對他是否忠貞,他一直在暗中注意。
巧的是,他在這鎮上遇上了“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