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燭光將她的身影映照在門窗上,是那樣的嫻靜優雅。猛然間,清言軒覺得有一股暖流湧進了心田,他彷彿看到了妻子在燭光下靜靜地等侯晚歸的丈夫的溫馨場景,他的目光變得更柔了,腳步也邁得更大了。
“吱呀--”一聲響,一股寒風竄了進來,正專心做著女紅的微塵一驚,不禁打了個寒戰,緊跟著一個溫熱的身軀貼了過來,一股熟悉的龍涎香撲鼻而來 。啊,是軒來了!微塵欣喜地抬起頭,果然與清言軒那雙寫滿深情與愛戀的目光相遇了,看得微塵一陣耳熱心跳,她嚶嚀了聲“軒!”就害羞地躲進了那個溫暖而寬闊的懷抱。
清言軒摟著心愛的女子,觸控到她冰涼的雙手,一陣疼惜湧上心頭:“塵,天氣這麼次冷,你怎麼不多加些衣服?”一邊說著一邊坐下來,把微塵攬在懷裡,用自己的大手緊緊握著微塵柔嫩的小手,恨不得一下子將它們捂熱。
微塵被他這份細心的體貼給感動了,她只覺得心中甜甜的,眼中澀澀的,抬頭注視著清言軒俊美的臉龐,發現自己怎麼也看不夠。半晌,她柔柔的聲音在屋裡響起來:“我不冷,因為這屋裡有火爐,更因為這裡有軒在!”
清言軒抬起頭,望著燭光下那清麗脫俗的小臉,那盈盈的水目,愧疚之感掠過心湖:“塵,對不起,今天讓你久等了……”
“不--”微塵踮起腳塵,伸出一隻手掩住清言軒的嘴說:“我願意為你等待!”她從桌上拿起一個繡好的香包,淡綠的綢緞,上面嵌著大朵大朵鮮豔的映山紅。“軒,你還記得無憂谷中那大片大片的映山紅嗎?開得那樣熱烈,開得那樣熾情……”
隨著微塵輕輕絮語,清言軒的思緒彷彿回到了兩年前,在那清澈的飛瀑邊,他與她緣牽一生;在那無邊的花海中,他與她情訂終生。如今兩年過去,太多的分別和思念如同陳釀的甘醇的美酒,如同爛漫的花兒熱情四溢,如同隱藏的火山噴薄而出,驚豔、感動、喜悅、愛戀各種情感交織在一起,化作了一個憐惜的吻,溫熱的嘴唇堵住了微塵的紅唇。微塵頭腦“嗡--”的一下炸開了,雖然她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仍然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只好完全放鬆心態,倚在清言軒懷裡,盡心享受著。
清言軒熱烈的嘴唇一寸一寸地侵蝕著微塵柔嫩的紅唇,他認為自己已經中了微塵的毒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兩人的身軀越貼越緊了,嘴唇的溫度也越來越熱了,趁著微塵張口呼吸之際,清言軒趁勢攻戰城池,舌尖共舞,唇齒嬉戲,甜蜜與歡愉傳遍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更要命的是,微塵居然也挑起了小舌頭開始學習回吻了,那生澀的動作對於成熟的男子來說簡直是種折磨。清言軒的吻變得熾熱起來,甚至帶了些強勢,直吻得微塵全身發軟,無力招架。她發覺清言軒全身就像個大火爐緊貼著自己,正散發著灼人的魅力,誘惑著她,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清言軒呢,感覺到腿間的灼熱,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解放,很顯然慾望之門已經開啟,整個身軀已經瀕臨失控狀態。
清言軒強忍著誘惑放開微塵,只見眼前的女子鬢髮已亂,雙眼微閉,臉色潮紅,滿臉陶醉與滿足,衣服領口已半敞,露出雪脂般的肌膚,由於動了情,燭光下泛出淡淡的粉色。
此時的微塵感覺自己正在雲端中飄著呢,不知怎麼停下來,所以她張開迷濛的雙眼:“軒,怎麼了?”那可愛的樣子惹得清言軒把持不住,又一陣狂吻才使得微塵回過神,因為她畢竟學過醫,從清言軒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中知道了他的身體發生變化,她的臉更紅了,就像嬌豔欲滴的玫瑰。
她低下了頭,但清楚分明地聽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塵,看著我!”清言軒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抬起頭,正好看到了清言軒那雙灼熱的雙眸,今天更多了自己不熟悉的東西--情慾。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忍的!”清言軒拼命地壓抑著自己,他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隱隱顯現,似乎一碰,那根緊張的弦就會崩潰。說完,他咬著牙轉身準備走出屋外吹冷風去,不料一隻纖柔的小手拉住了他:“軒,別走,留下來陪我!”清言軒驚喜地轉過身,只見微塵正含羞帶笑地望著他,那嬌柔的神情宛如一個新嫁娘,又似一顆成熟的果實正等待著他的採擷呢!
清言軒壓抑的情弦終於崩潰,他緊緊地箍著女子馨香的身子,右手託著微塵的後腦勺,又狠狠地吻了夠,然後一把抱起心愛的姑娘,疾步向床榻走去……
粉紅的床幔低垂,帳外,紅燭搖曳,熱烈奔放;帳內,鴛鴦交頸,柔情蜜意,清言軒和微塵這一對相愛的人兒,終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