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在我的所有記憶裡,她都是完美的。
她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好的,為人處世,生活種種,外貌神態,衣著打扮,甚至是微笑說話。
還有一個忘了,她是個很好的知己。
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我這一生有無數的好朋友。
我們瘋狂的笑,瘋狂的玩,瘋狂的鬱悶。
可唯獨沒有知己。。
她是我的半個知己。
當你說一的時候,她知道你其實想說的是二,知己,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其實現在,我已不願再知道她的任何訊息。
我只需知道她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過著她想要的生活。
她每天都很充實,走的路也是自己選擇的。
也許有一天她會嫁人,會有孩子。
我只希望她能夠別告訴我。
直到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
她的婚禮我絕對不會去,也絕不會像九把刀那樣的親新郎。
現在。
她會發資訊給我。
可惜,此時的她早已不是我認識的她我也不知道這些年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至少,歲月在我的身上刻下的是絕難磨滅的印記,這樣的印記是我極其討厭的。
我不希望在她身上也看到這些。
我喜歡的永遠都是當年那個簡單、乾淨、懶洋洋、病怏怏、細細如水、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
如果今生還有機會,面對面的坐著,面對面的看著,面對面的聊著。
我一定會對她說:
謝謝你給我的那些年。
我終於已經長大。
第二百五十四章 殺身之禍
柳生純一郎厲聲大笑,他的笑充滿了邪性與殘忍。杜榮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只是柳生在笑,他也不得不陪著呵呵笑。柳生純一郎大笑良久,忽然衣袖一掩顏面,頓住笑容,叱喝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敢來與某家結盟。”
杜榮笑容不變,猶自笑道:“灑家自然不是個東西,不過這北域九幫十八派上萬人眾,全在灑家的掌握之中,柳生先生一人獨往中原,若有一盟友相助,行事豈不大大的方便了。”
柳生純一郎望著那地上空性猶未乾淨的血跡,道:“前車之鑑在此,某家豈肯再被人從後面來上一刀?”
杜榮微微一嘆,道:“哎,可惜了。”
柳生純一郎道:“可惜什麼?”
杜榮道:“可惜灑家還有一物想要與柳生先生共享,只可嘆有緣無會了。”
柳生純一郎道:“哦?”
杜榮的小眼睛微微發亮,閃動著奇特的光芒,道:“柳生先生可要聽一聽再作打算?”
柳生純一郎暗想:聽一聽總不吃虧,這杜榮雖然卑鄙,可總是一條地頭蛇,也許知道一些事對我有利。
他默然不語。
沉默通常能夠代表同意。
杜榮的嘴角又如同掛上了一塊過年的臘肉,彎的很厲害,只聽他慢慢吟道:“不知從何時開始,中原武林開始流傳了這樣一句話:九淵鎖龍十四年,青銅魔棺封陽逆,蟠龍白雪海中生,十地魔火斬月神。”
他此言一出,豪命的身子微微一動,陽春更是停住了走去石棺的腳步,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杜榮身上,柳生純一郎自然也感受到了這種氣氛的變化,他暗思:這句話難道有這麼大的魔力?
杜榮心底冷笑一聲,繼續道:“這局似歌非歌的箴言中那青銅魔棺便是我們眼前的這口馬車上的石棺,而柳生先生可知道這魔棺內封印著的是何物?”
柳生純一郎目中爆發出熾熱的光芒,他本身修為已經進入了化身境界,自然能感到這魔棺的不凡,他厲聲道:“說下去!”
杜榮緊閉著雙唇,卻再不肯吐露半個字。
柳生純一郎道:“某家可以答應你。”
杜榮大喜,躬身道:“既然柳生先生答應了,那麼往後我兩便是攻守同盟,親如骨肉了……”
“廢話!”柳生純一郎叱道:“說下去。”
杜榮嚥了口唾沫,說道:“這魔棺內封印的正是中原千百年第一兇兵——陽逆槍!”
“果然如此!”柳生純一郎的眼裡只剩下了那口魔棺,他喃喃道:“某家本早該料到的,這等魔物即便是用了此天外隕石封印也能讓人感受絲絲驚人的不凡氣息,這是何等的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