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嬌倩的到來,瞬間讓整個歡快的氣氛又飆升了一個高度。
她開朗的性格贏得了在場長輩的喜愛,尤其是幾位女長輩,對於她關於美容養顏,衣著打扮的見解,很是感興趣。
而一旁的男人們,則偏重於聊一些關於時事要聞。
鄭沫不動聲色的拉著司徒少南躲到一旁,問道:“那個何嬌倩和金家關係很好嗎?”
司徒少南點點頭,“聽說兩家是世交。”然後疑惑的看著她,“你問這個幹嘛?”
鄭沫望著那邊和幾位長輩聊得甚是歡喜的何嬌倩,若有所思的說:“你有沒有感覺,那個何嬌倩似乎對你有點點敵意啊?”
聞言,司徒少南一愣,隨後無奈的輕笑不語。
“你笑什麼,我是認真的,據我的觀察,她一定是對你家鳴少有企圖,你看她談笑間,餘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金一鳴那邊。”
鄭沫見司徒少南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語氣不由得透出了幾分急切,“你別大意,她那麼年輕漂亮,兩人還有青梅竹馬的情誼,保不齊什麼時候,金一鳴把持不住,到時候你怎麼辦?”
司徒少南好以整徦的看著她,手一攤,調笑道:“涼拌唄。”
鄭沫一滯,氣的說不出話來,恨恨的抬手打了一下司徒少南攤開的掌心,雖然看起來她很用力,實際落到司徒少南掌心的力氣,卻很輕。
看著氣鼓鼓的鄭沫背過臉去,不理自己,司徒少南只得投降,哄著她,“好了,小泡沫,你擔心的事,我是不會讓它發生的,好不好。”
鄭沫的身體突然輕顫一下,有些驚喜的轉回身,眼眶微紅,仰頭,望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司徒少南,“南南,你有多久沒叫過我小泡沫了。”
隨後,她竟然激動的撲到了司徒少南的懷裡,抱著她的腰,輕聲低泣起來。
不能怪她過於激動,自從五年前,她重傷回來之後,整個人就性情大變,以前的爽朗恣意不知丟到了哪裡,清冷緘默的她有多久沒有這樣和她笑鬧了。
因為她的高挑和自己的嬌小對比很明顯,所以她很惡趣味的給自己起了這個‘小泡沫’的‘愛稱’,當然也只有她們兩個知道。
司徒少南被她的動作弄得愣在原地,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回抱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是我害你擔心了,快起來吧,讓別人看到不好。”
“啊!首長,你們在幹嘛?”
正在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金一鳴的驚叫聲。
鄭沫突然從司徒少南的懷裡起身,轉身看向突然出現在身後的金一鳴和白羽。
鄭沫泛紅的眼睛,司徒少南衣襟上的淚痕,讓金一鳴和白羽一陣汗顏,這是在鬧哪樣?
反觀白羽的淡定,金一鳴就不淡定了,他哀慼的指著鄭沫,捶胸頓足,痛心疾首的指控,“嫂子,你怎麼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們家首長投懷送抱,你知不知道,連我都沒有這個權利,你,你,哇,哥,快管管你家女人吧!”
他的轉身趴到白羽肩上,裝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白羽嫌棄的白了一眼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顆腦袋,撇撇嘴,無語的望向對面的司徒少南。
這下,換成了司徒少南和鄭沫滿頭黑線了,這金一鳴也太有鬧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司徒少南見他無厘頭的鬧劇越演越烈,無奈的扶額,真是童心未泯啊,隨即語氣陡然一凜,“金一鳴”
“到!”
金一鳴條件反射的立正站好,只是剛才趴在白羽肩上暗自發笑的笑意還沒有完全散盡。
他這熟練的業務,讓白羽和鄭沫也是一愣,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便步調一致的爆笑出聲。
晚宴在一片熱鬧中拉開了帷幕,低調奢華的餐廳裡,眾人按照輩分依次圍坐在長方形的餐桌旁。
杯影交錯間,歡聲笑語。
憂憂坐在鄭沫旁邊,津津有味的吃著她喂的飯菜。
一旁的何嬌倩看了一會兒她們的互動,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正在給司徒少南佈菜的金一鳴,笑道:“憂憂真可愛。”
然後裝作不經意的看向司徒少南,“不知道司徒首長什麼時候要baby啊?我想以你們的顏值,baby一定會超漂亮。”
聞言,金一鳴和司徒少南夾菜的動作突然一頓,司徒少南抬眼看向笑的意味深長的何嬌倩,眸光微閃。
再次被提及到孩子的問題,所有長輩都順著這個話茬,開始輪番對司徒少南和金一鳴進行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