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拜託!”東方嬙不清楚全身的輕顫從何而來,是冷空氣抑或是身旁的男人。
“我叫桑肯,我喜歡你叫我肯。”他告訴她名字,因為他喜歡他的名從她嬌豔紅唇中吐出。
“肯,讓我起來,拜託。”她迷惑順從的說道,面板上頭的寒毛全都威脅的要站起來。
他溫厚如琥珀的深邃眸子緊睨著身下妖曉身軀,剎那間眸色更深了。
她豐滿上圍因雙手高舉的動作更顯得堅挺,圓挺的雙峰讓單薄的胸罩無法完全遮掩。
“我以為東方女孩的身材都很單薄。”桑肯粗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分外挑逗。
聞言,她的粉腮更加嫣紅。“拜託……”她懇求著,生怕隔壁的同事發現這裡的異狀。
聽到她的哀求,桑肯邪魅的一笑。
“女人的拜託通常都有兩種不同的含意。”他故意曲解她的話。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她氣惱的說。
她氣自己沒有堅強的意志尖叫引來其他人好讓自己脫身,更氣自己居然對他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桑肯的眼神斂下,深沉眸子細細審視被他壓制住的嬌軀,羞紅退布全身的東方嬙讓他沉醉。
他屈指從她的光滑腰際撫至胸線下緣,他托起她的胸脯,而後將唇印上雪頂。
“哦……”東方嬙狠狠的倒抽日氣,更要命的尖銳感覺反應,不該有感覺的地方也跟著溼潤。
她半閉起眸子,向下望著桑肯,墨色頭顱與她乳白肌膚對應,那種親密感是前所未有的。
熱,是她目前惟一能感受的,而當她想使力推開他的同時,她更要命的發覺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甚至還癱在他健壯的臂膀上。
“肯?”她的聲音裡多了一份遲疑,少了一份抗拒。
他抬起頭往上鎖住她的眼。
“別害怕,它很自然。”他知道她焦慮所在所以開口安撫道。
“不是。”她想解釋她的叫喚並非是邀請,而是她背貼著地板,再加上他的重量,壓得她頗不舒服。“我
的背……不舒服。”
桑肯瞭解的稍一使勁讓兩人的位置上下掉換,這也給他更多的觀賞空間。
東方嬙修長的雙腿跨坐在他結實小腹上,手則是抵著他的胸膛,她彎曲手臂,雖然他的衣著尚稱整齊的穿在身上,但是她依然可以感覺到指尖下傳來的熱度。
他輕撫上她光裸的後背,現在的她像初生的嬰孩,全身上下只剩下已呈半透明的胸罩外炫ǔмDтχт。сοм書,也只有內褲遮掩不了多少肌膚。
桑肯使力的推她俯身讓兩人得以親密接觸,他滿意她的呼吸急促起來。粗糙的手指找到內衣暗釦,他緩緩拉起極富彈性的帶子解開它們。
“不……”她清晰的知道自己這聲“不”中已混雜邀請在裡頭。
“你的不,我該解釋成要嗎?”他譏笑的嘴角嘲弄似的上揚,男性的自大在臉上恣意展開。
他的得意在她腦中敲了警鐘,東方嬙兀自燠惱多年來的矜持與修養不知躲在何處。
“讓我起來,否則我就……”就怎樣?尖叫嗎?她知道她做不到,因為這樣一來不但自己的名譽毀了,更該死的是,連他也會牽連在內。
“能得到俏佳人,我桑肯死也甘願。”桑肯一字一句的吐露出心中的話。
“你這反叛軍!”她低喝一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反叛軍?”他嘲諷的挑挑眉。“小貓咪,你這招真懂得如何澆熄男人的慾望。”
懊惱之情躍上眼,她知道自己傷了他。
“把衣服穿好。”桑肯扶好她坐到一旁地上後命令道。
寒意立刻刺骨襲人,東方嬙一時間呆佇在那兒,混沌的腦袋無法順利運轉。
“穿上衣服,我帶你走。”他粗魯的拉起她,一反剛才親密時的溫柔。
“為什麼?”她不解為何他要帶她走。
“沒什麼。”焦盧浮上眼,桑肯氣惱自己為她耽擱過多時間。 “只是不想把你留在這裡。”
聽見他語氣裡的霸氣,她微攏眉宇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給我一個好理由。”她直覺認為他要她離開這兒助理由並不單純。
他惱怒的瞪她,但其中的原因他無法明說。
“跟我走,別問太多無意義的問題。”他粗魯的脫下外衣罩上她赤裸的嬌軀,他不為別的,就獨獨為了不再讓自己興起好不容易才抑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