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
相對來說,她對於這個男人也是依賴的。
因為他給了她一切,包括記憶。
正是翻滾,男人已然偏腿上了床。
他穿著中衣中褲,髮絲上面還滴著水珠。
她趕緊扯了手巾過來給他擦頭髮,結果因為手勁太大,扯掉了好幾根,幸好他已經習慣了,只是皺了眉頭。
沈君煜趴在了床上,玉樹照例扳了他的兩條腿向前用力,壓在他自己的腿上。
他動也不動,任她折騰。
也就是那麼一刻鐘的功夫,他突然說:“好了,我想睡了。”
以前都得扳過兩刻,不過她也樂於偷懶,立即將他的雙腿放下用薄被蓋住了。
沈君煜已然閉上了眼睛,玉樹磨磨蹭蹭地靠了邊上去。
他不言語,也未趕她走。
她心動了,白天睡了一覺,又想回這個大床上面住來了,朦朧夢中,她總覺得自己以前就應該有這麼一張大床,舒舒服服的,能滾來滾去的,軟軟的,一躺下就很想睡的。
也知道他對她從來縱容,存著僥倖的心理就躡手躡腳地躺了最裡側。
男人果然睜開了眼睛,甚至是偏過頭來,更靠近了一些。
四目相對,玉樹嘻嘻笑了。
“我那張床實在太小了……”
“玉樹,”他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你也知道別人都怎麼說你的吧?”
“不知道啊,”她舒舒服服地蹭著軟褥:“說我什麼了?”
“不知道?嗯?”沈君煜一手勾起了她的下頜:“你說你這麼愛爬我的床,是不是像她們說的那樣,一心想做我屋裡的?”
“什麼屋裡的啊?”她無辜地眨著眼睛:“我不知道啊!”
“還是說……”他無視掉她裝傻充愣的模樣,只是微眯了眼睛,更是湊近了些:“還是說你其實一直期待著我能對你做點什麼?嗯?就像二哥說的。”
做點什麼?
她動也不動,看著他的臉越來越近,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不記得幾個男人,其實總覺得他就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就像是她每天都想吃的黃金餅,誘人的……有著誘人的香氣。
玉樹直愣愣地盯著他的唇,沈君煜的呼吸就在眼前,他微垂著眼眸,當真美顏。
她哪怕是動上一動,就算是躲避或者推開他,他都會立即鬆手。
可惜這姑娘但凡惦記上了某樣東西,是絕對不會退縮的,正覺曖昧至極,那從未經受過的蠢蠢欲動又控制不住,想要接近她,這傻姑娘忽然向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瓣。
她柔軟的雙唇只是含了一口,然後揚起臉來看著他,甚至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
沈君煜呼吸急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