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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求官,大可與其相交自薦,犯不著賠上蕭煙,如此耽誤他,你於心何忍?」

蕭盈聞言卻突然大發雷霆暴喝出聲:「你懂甚麼?她們岳家、全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我相識多年,如今你為了認識區區幾個月的安王,對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居心何在?難道你也同那些無知男子般、狂蝶撲殘花、浪蛾迎星火?」

他沒想到自己一番苦口婆心,卻換來對方如此不堪的評價,當場臉色大變,正欲嚴詞反駁之際,不料對方突然發難,一把抱住自己,緊接著他的嘴唇也被她納入口中,他感覺唇舌不斷被吸吮啃咬著,力道大的彷佛要吸乾他所有生命精華一般,不論他如何賣力掙扎都無法躲開

他長這麼大何嘗受過此等待遇,當下又羞又憤,氣的想當場殺了對方以解恨,卻苦於技不如人,只能惡狠狠的瞪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蕭盈早已被他千刀萬剮了。

直到他瞪的眼睛發酸,蕭盈才緩緩鬆開懷抱,他眼見機會難得,當場奮力一掙,瞬間退後一大步,逃離開來後,馬上運起內力、雙掌翻飛、狂風暴雨般襲向蕭盈全身要害,恨不得將其力斃於掌下!

奈何他使出渾身解數、如何轉換招式,都被對方輕易化解開來,這時邊抵擋他攻勢的蕭盈,竟還有餘力開口:「抱歉,夜煞,方才一時情不自禁,絕非故意輕薄,事已至此,不如把一切攤開來說我對你心儀已久,願共結連理,今日天地為證,星月成媒,此言情真意切出自肺腑,盼能得傾佳音相伴此生。」

蕭盈的求愛雖然懇切,他卻差點被氣到吐血,這算甚麼?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何況這棗非但不甜還臭酸到令人作嘔

當下他也不答話,滿腔憤怒化為更狂猛的攻勢,直往她身上招呼。

對峙了一炷香後,只聞蕭盈又酸溜溜的說:「夜煞,雖說我先對你不起,可看在多年情份上,何至於下此重手,難道你真如龔御星所言,被安王勾走了魂魄、無法自拔?」

他怒極反笑,眼見雙方實力懸殊,索性停了手,譏嘲的說:「無恥淫賊,還好意思說多年情份,我本出於好意諫言於先,怎奈不堪蠻力被你輕薄非禮,像你這般下流齷齪、卑鄙狡詐的女子,真是枉生為人,連豬狗都不如!」

他痛快淋漓的罵完之後,灑出藏於袖中的半步迷,隨即極為迅捷的後退數步,靜待藥效發作,只見蕭盈立刻閉氣,沒多久搖搖欲墜卻面露猙獰丟下一句:「我不會放過安王的,等著瞧吧!」隨後才不甘心的倒臥在地。

他當下本欲立刻上前結果了她,但終究於心不忍,最後只折了根樹枝,狠狠扎進了她右大腿,傷口雖不致命,但往後身手肯定會受些影響;如此一來,萬一她賊心不改,自己也不至於落於被動,足可鬥個平分秋色了。

那天之後,他幾次想提醒安王注意安危,話到了嘴邊又羞於啟齒,總不能說蕭盈因愛生妒,連累她無辜被拖下水,況且他當時以為對方只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卻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起刺殺事件,還連累大白險些丟了命。

人命關天,現在不是顧臉皮的時候,他得將蕭盈的事情儘快告知安王,讓她早做提防,眼下雖然出了這段插曲,婚禮也照常進行,趙敏終於心願得償,這時候打擾她們不太適合,等明天再說吧!

說起來,他活到26歲還未曾嘗過情愛的滋味,那天被強吻只覺噁心,腦子裡只想著要如何逃開,他真搞不懂,為甚麼會有那麼多男子,以真心換絕情卻還能一往情深、死心蹋地?換成自己、肯定早早殺了負心人圖個清靜了。

此時,紅袖一臉失魂落魄的走了進來,看見他後,擠出一個超難看的笑臉說:「夜大哥,王爺及側夫去了大白那兒,這藥我幫你顧著,你快過去看看。」

夜煞聞言,交代一句:「再半炷香時間即可。」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他邊疾走邊腹誹,這安王行事總這麼出人意表,大喜之日不在洞房裡待著,跑這兒來幹嘛?不信任自己的醫術嗎?

抱怨是一回事兒,當他見到床榻前的安王及趙敏時,還是沒事人般客氣的問:「王爺來此所為何事?」

「來看看大白,他會好起來吧!甚麼時候能醒?」芳華心裡仍舊無法安心,拜堂過後回到敏華院,她便和小敏商量,一同前來探視。

夜煞想了想說:「大概要明天晚上才會醒,康復是遲早的事,只是可能會有些後遺症。」

芳華緊張的介面:「甚麼後遺症?」

「情緒起伏過大或是陰冷寒冬時節,可能會引發胸悶、氣喘;此外、不能太劇烈活動,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