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在一起的美麗姑娘,似曾相識的感覺讓他有點兒坐立難安。
他感覺自己似乎曾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可是她那張宛若天仙的美顏,沒道理記不住呀!為何他就是想不起來曾在哪裡見過?
“愛卿呀,朕心頭有個主意……”皇上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皇上不妨直言。”令狐戢實在臆測不出皇上心頭在打什麼主意。
“朕實在信不過他人,朕身邊最信任的人,莫過於愛卿你呀!”
“喔?”然後呢?嗟,皇上在搞什麼啊?難不成是存心吊他胃口嗎?
“朕日理萬機,早已疲憊不堪,而令狐愛卿總是不負朕的期望,為朕解憂,無論文才或武略,你已在你父親之上,朕心想……”皇上神情詭譎的瞄了他一眼。
令狐戢一見到皇上的怪異眼神,心不由得狂跳了下,“怎麼?”
“朕擔心三位公主耍花招,是以,朕心想……若能由你親自出馬,監督這場拋繡球大會,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皇上,這等小事儘管包在微臣身上,皇上不必憂心到夜不成眠。”聞言,令狐戢暗地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
皇上真愛故弄玄虛。
“愛卿。可是朕仍然是放心不下……”
“什麼!?”令狐戢神色突然變得有點凝重了。
他眼皮在跳,似在警示他將有不好的事發生。
“朕心想……”皇上再度嘆了口氣,“唉!愛卿啊!良機勿失呀,朕盼你能接下這繡球,成為當今的駙馬爺,你和公主倘若能夠結此良緣,朕才能真正放得下心,否則朕總是憂愁繡球被乞丐、抑或是來路不明人士接獲。”
“不。皇上!”令狐戢整個人由椅子上彈跳起來。
他寧可娶奴、娶婢,就休要他將養尊處優的公主娶進家門!
“愛卿,難道你想抗旨不成?”皇上語帶威脅的盯著他。
“皇上如此言道,豈不是強人所難?”令狐戢不想與之辯駁下去,他忿忿不平的走到門邊,一把拉開御書房的大門。
“愛卿。你竟敢用這種態度對朕!你想棄朕於不顧嗎?”皇上驚愕於他的舉止行為。
令狐戢天生狂妄不羈、不喜受人掌控,對他的個性,皇上早已瞭如指掌,所以皇上總是以退為進。
可今日的令狐戢……卻出乎皇上的預料,皇上再怎麼精打細算,也絕對沒算到這一點。
皇上天真的以為令狐戢會乖乖服從自己的旨意,待在繡樓底下,接下公主丟擲的繡球。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事與願違,令狐戢竟敢不知死活的抗旨!
他該處置令狐戢嗎?
不……論文才或武略,令狐戢都有過人之處,再加上令狐家族世世代代對大宋的奉獻。他若就此定了令狐戢的罪,恐怕天下的百姓都會不服。甚至可能就此遭到天下百姓們的唾棄,畢竟他出的這道題,實在有點兒……
“微臣沒想到皇上竟然也是這般的不講道理。實在令微臣感到寒心。”令狐戢倏然變得酷無情的俊龐上,噙著幾分不近人情的漠然。
“你——”皇上吃驚著,食指顫抖的指向他。
“皇上請放心。”令狐戢不以為忤的冷笑著,“微臣仍然會遵從皇上的旨意,時日一到,微臣會親臨拋繡球徵婚的現場監督,絕不讓閒雜人等靠近繡樓底下一步,但是,若要微臣接下這繡球,著實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倘若皇上有意就此定微臣的罪,微臣無話可說。微臣告退了,皇上也請早休憩。
扔下一串話,令狐戢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完全不理睬泛染在皇上臉上,那難看到極點的神色。
“爺,你可回來了,臣妾好擔心你呀!”
嬌滴滴的眉娘是今狐戢的侍妾,進門不到三個月,就讓令狐戢對她寵愛有加。
令狐戢挺起偉岸的身軀,動作敏捷的翻身下馬,大步邁進王府,冷絕的俊龐仁寫滿了不耐與煩躁。
“汪汪汪!”
直到他心愛的黑狗在見到主子後,興奮的撲上他,令狐戢這才笑了出來。
“小黑。真乖,有沒有想我!”令狐戢蹲下龐大身軀,把黑狗翻過身去,讓它的肚皮朝天,他用十指搔著它的肚皮,像個孩子姒的開心逗弄著自己心愛的寵物。
“爺,皇上可有為難你?”眉娘緊跟其後,忙不迭跟著蹲下身子,伸手挽住令狐戢的手臂,討好似的關心問道。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