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
莊嫻雅莫名其妙的看著太后,又看了看蠢蠢欲動的紫蘇,不高興的眯起眼道:“我跟你說過的,和你們說不來的,畢竟不是一個年紀的,哪裡又有什麼話題可說的呢?請我來了卻給我甩臉子,你們當自己是誰?楚墨塵麼?他都不敢和我甩臉子的,你們算什麼?”
一旁聽著的楚風只覺得後背發涼,說實在的,六小姐這麼個嬌貴性子到底是怎麼養成的他一直比較好奇,這種誰也不能惹誰也不準惹的思想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境界啊?說白了這不是作死麼?真心好累。
果然,紫蘇還沒走兩步就口鼻流血的倒下了。太后當即嚇得面色鉅變,不敢置信的看著莊嫻雅道:“你這個妖女!你到底做了什麼?你竟敢當著哀家的面動哀家的人,你簡直放肆!來人……”
“叫吧,你再叫也不會來人的!”莊嫻雅扯著帕子懶洋洋道。
楚風:……這麼惡霸的口氣六小姐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如果把說話的物件換做是王爺——嘶,那畫面太美,他實在是不敢看。
太后噎了噎,就連在坐的兩位小姐都臉色十分的怪異,明明是本該害怕的場面,卻被莊嫻雅一句話弄得這樣的古怪。
“太后娘娘,您的聰明我是從來不會懷疑的,但是——你憑什麼就以為自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我又不是皇宮裡的女人,我做什麼你管得著麼?”莊嫻雅覺得這太后純粹是閒得慌想的多了,才會有這麼多沒腦子的作為,“我就算是要做什麼,楚墨塵都管不著的,你憑什麼就以為你管得著了呢?”
“放肆!放肆!氣死哀家了!”太后真是被氣得不輕,好不容易熬死了皇上,成為大齊最尊貴的太后娘娘,卻沒想到竟然還會被一個黃毛丫頭……
莊嫻雅真是覺得沒趣,這個樣子還不如回莊家和那些愛作死的人玩呢!
楚墨塵在殿外聽了有一會兒了,只覺得很是好笑的樣子,這丫頭無論在哪裡都是決計不肯讓自己吃虧的,他倒是白擔心了。
莊嫻雅帶著楚風剛出來就看到殿門外的楚墨塵,當即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我跟你說,這皇宮裡真是沒意思透了,我一點也不喜歡。”
“也好,我聽人說外面如今很是熱鬧的樣子,不如我陪你回莊家瞧瞧去?”楚墨塵對與莊嫻雅指派自己的人去幹的那些事兒也是瞭如指掌的,他就是覺得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敢想敢做,偏偏她每次的猜測與設想竟然都是對的,如此倒真是個聰明的丫頭。
“好啊。”
兩個人說好了,便只帶著楚風便衣出宮。當然,楚墨塵這麼好心也不是沒有別的計劃的,莊嫻雅只是懶得去問罷了,橫豎她是不會放過那些惹到她頭上的人的,好些日子沒回莊家了,她倒是很好奇莊家如今的情況呢!
莊府裡邊兒,如今正是熱鬧著。
自打見了遠房的表哥以後,林氏便跑到莊建洲的院子裡哭天抹淚,嚎得驚天動地,把莊建洲煩的簡直恨不得掐死她。
“你給我住嘴!”莊建洲氣得臉色發青,“到底是什麼事兒?”
“老爺,妾身錯了,妾身知道錯了,只是求老爺救救我們婉柔吧!如若是晚了的話,婉柔這輩子可就算是毀了的。”林氏心裡急得火燒火燎的,見狀也不再哭嚎,趕忙求著莊建洲。
“婉柔怎麼了?”
莊婉柔出了什麼事他還真是不知道的,這個女兒平日裡也不請安,與他也不親近的,一個月裡也是見不到一面,前日嫁了睿王殿下當日出了那樣的事,他也是派人出去找過的,確實沒有任何的訊息,也就沒在意了,只是叮囑人繼續找著。
“婉柔被人賣進了麗春閣!也不只是誰那麼狠的心,我可憐的婉柔才只有十四歲啊!”林氏抹著淚哭訴道,其實她心裡懷疑的是莊嫻雅,只是如今她學乖了,不敢和莊嫻雅對上。
“什麼?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莊建洲一聽頓時就覺得不好了如若婉柔真的進了那種地方,就算是出來了名聲也是毀了的,更別提以後再找個好人家了。
莊建洲這壓根就是想多了,成婚的那個日被人揭發了那樣的醜事,誰還敢娶這樣的女人?娶回去作死麼?
“今日我遠房表哥特意進府與我說的,老爺,你快去救救我的婉柔吧,不能再耽擱了。”林氏扯著莊建洲的衣服乞求道。
“好了,滾回去你院裡待著等訊息便是!還有,別再給我嚎得闔府的人都知道了,到時候你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莊建洲一把扯回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麗春閣。
麗春閣乃是謝家的產業